p;花鸡拥有能够看穿对手之本质的能力。
多亏她这句话,让我能够恢复正常。
「初少爷,您没事吧?」
「啊,嗯。我有点混乱……对不起。那么,结果变得怎么样了呢?月见月家的重要人物——人质死掉了的话。」
前阵子的游戏,会就这样结束掉吗?
「嗯,目前似乎正在进行交涉,想要把身为其后继者的连理,以月见月家——月见月绝无之后继者的身分接进来。在她的能力——《灾祸中心》被证明是完全唯一的能力那个时候……」
「…………」
这么说起来,第三天的游戏途中,在跟遥香以及理解的比赛结束之后的连理,好像是说过类似的事情。
那个《灾祸中心》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请多注意。虽然无法确认她的行踪与行动,不过连理对理解有着异常的执着心。或许她对初少爷也会进行某种形式的攻击也说不定。那么,我先告辞了。」
大概,那是不可以泄漏出去的情报吧。她始终都是用很快的速度讲话,而在最后单方向地将通话切断了。
「……听到了吗?」
「大致上,都听见了……」
我以尚处于混乱状态的声音这么问。作出回答的花鸡,也显得有点焦躁不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个《Ground 0》的本体已经死掉了……那么,我们在『黑色箱庭』见到的究竟是。」
「…………」
狭窄的客厅中,被冗长的寂静所笼罩。
明明已经死了,现在却依然存在着的《Ground 0》。
作为其后继者,想要将自己的能力完成的连理。
交喙明明说是在『黑色箱庭』中,却一直没有现身的《分身幻象》。
「你说过这是《Ground 0》跟《分身幻象》共谋策画的吧。」
「是那样没错,不过那到底——」
「那么,《Ground 0》一定是舍弃了本体。」
花鸡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我感到更加混乱。
「阿初,你从忌月那边得到的讯息是,月见月绝无是自己主动脱离组织的吧?」
「是那样没错,不过那——」
像是看穿了我的疑问,花鸡这么问道。
「没有被逼上绝路的她为什么死掉了呢。因为我也失去了自己的本体,所以才会明白。她一定是对渴望自己的身体与才能而老追在身后的月见月家,感到非常讨厌吧。」
「…………」
「所以,她才舍弃了。不是把拉进来作为同伴的《分身幻象》当成替身,而是作为代替手段让她复制《Ground 0》,将本体消灭掉。为了将月见月在绝无身上作下的刻印、洗脑。为了成为从那些咒缚中被解放出来的存在。」
「……呐,花鸡。」
「什么事?」
花鸡透过交喙的认识所得到的情报,跟这次我所见到的,还有交喙所得到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是,我觉得如果是过去作为《分身幻象》的一份子对月见月家进行调查的她,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Ground 0》的能力,是复制对手能力的能力吗?」
那是我从连理拥有与理解之《至高王座(Hliðskjálf)》类似的能力这点,擅自这么做出的判断就是了。
「跟我记忆中所知道的,有点不一样。」
花鸡那混杂着叹息的回答,跟我预测的不同。
「一起在欺骗月见月的研究员刺探情报的时候,曾经偶然听到这样的事情。」
简直就像是在闲聊一样,花鸡露出自嘲的笑容。
「《灾祸中心》的能力,据说是足以用来统治世界的力量。就连对手的性质与能力,还有人格都可以解析并夺取,能够以高速完成对应与进化,将其他人毁灭。」
「…………」
「如果那说法是正确的,月见月绝无是将《分身幻象》洗脑,反过来利用作为自己的分身。她与她的后继者,一定就连《分身幻象》都玩弄在股掌间。」
将对手的能力解析,夺走。同时将其破坏……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那样。
最初宫越同学见到的,在网络上的『侦探杀人游戏』中的百战连胜,也是在模仿过去理解曾经走过的路。
「…………」
这个游戏,是为了什么才举办的呢?
是为了《Ground 0》的私怨,以及对理解的复仇?
把我们卷进去,单纯只是因为心情,还有低俗的兴趣?
不是的。
那是一种模拟行为。
将未完成的《Ground 0》能力,让身为后继者的连理来完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