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们两位,都没有受伤吧?」
灯光紧接着亮了起来。以类似手术服的打扮站在那里的,是叶月小姐。
「跟水无月小姐,替换过来了吗?」
「是主人的命令。」
「嗯?真是可惜。逮捕犯人的好戏已经落幕了吗。」
「真是的,我可是真的到四楼去了,要从那边下来好麻烦啊。」
从背后传来久远先生半开玩笑的声音,以及真理混杂着叹息的声音。
「为什么,你会——」
交喙注视着被摔出去,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黑衣人,小声地这么喃喃说道。
理解不能站起来走路。水无月小姐也应该是处于重伤状态。
这样一来,用消去法来判断,在那里就一定只有一个人。
「果然,是你吗。」
代替出不了声的我,久远先生这么说。
慢慢站起来的黑衣人脸上的面具掉落下来,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脸颊有点消瘦,带着锐利眼神的男子。
「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就麻烦你对这件事说明一下。不过,请在三十分钟以内结束。」
面对语气平和的久远先生,紫明先生以苦涩的表情咬着嘴唇。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
因为知道会到治疗室来,把处于静养状态且有着感染病毒之危险的水无月小姐杀死的犯人是谁,所以希望能将环境处理得让犯人比较容易达到目的。
我向真理与久远先生这么拜托,成功地让他们配合演了这么一出戏。当然,这里面包含了如果犯人没有出现,我跟交喙就会受到怀疑的风险。
在那之后,得到治疗室钥匙的我,来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现在,能够把水无月小姐这间上锁的房间打开的人,就只有拥有『去向不明』之主钥匙的人而已。
然后,现在终于在这里找出了那个人。
「让人想不到,头大无脑的研究员竟然会是犯人,这真是令人意外的展开呢。这下可是用事实证明了尽是让研究员做些危险的实验就会变成这样啊。」
像是感到非常愉快一样,闭着眼睛的真理笑了起来。
「稍微安静一下,事情会被你搞复杂。那么,事情是怎么样呢,紫明。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这是误解。」
「……?」
他小声说出的那句话,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解。
「我曾经被那个女人当成目标过。那家伙很明显地有受到『病毒』感染。假设她醒过来再跑来找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所以我才……」
「怎么,你是代表大家来这里杀死她的吗?故意让自己扮演大家都不愿意当的黑脸吗?那还真是——」
「就合理性来说……应该没问题。」
打断真理的话,紫明以苦涩的表情开始反驳。
「说起来,第一日发生的恶梦脱逃破坏工作……以及第三日恶梦被分尸的事件,还有水无月想要杀我的理由都没有明朗化。竟然将这些放在一旁而把我当成所有事件的犯人?开玩笑也——」
「那么,就趁这个机会,让我们逐一验证吧。」
我打断紫明先生的反驳,将主导权掌握住。
本来听对方的说词等待其自露马脚也是一种方法,不过这次的状况很差,要把事情往前推进。
「首先,关于最初的事件——月见月恶梦被杀害的事件。」
「哎呀?不提关于最初的破坏工作吗?」
我故意把由我跟理解串谋引发之整个事件的开端跳过来进行说明,却立刻受到真理的指谪。
「那个……,之后知道的话我就会说明。」
尽管被戳到痛处使节奏差点被打乱,总之我先重新获得主导权,继续解说下去。
「呃——,希望你听到我这么说不要生气……最初的犯人,是真理小姐。」
「……!?」
我的一句话,让室内的空气显得有点紧张。
不过,只有被指名为犯人的本人,脸上挂着极为柔和的笑容,默默站在那里。
「嘻嘻……真是有趣呢。竟然被那个低俗女人的跟班当成犯人来对待……,啊~,真有趣。」
真理那一直都是闭着的双眼微微地睁了开来。那是一双跟理解一样的鲜红眼睛。应该看不见的那双眼中潜藏着前所未有的威慑感。
「混帐……这有什么好笑的?」
紫明先生很不高兴地朝压低声音窃笑的真理这么问。
「被当成犯人的可是你喔?」
「哎呀,我想你也知道的,《黄道十二宫》在原则上不要说是成员之间的争斗,就连会引发争斗的行为都是受到禁止的。除非自己遇到危险。」
「…………」
「要是你没办法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