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如果那是事实,我们应该已经因为二次感染而陷入无法挽回的情况了。
「啊——,关于这一点还不用感到太绝望。在过去的例子中,二次感染似乎也需要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反过来说,接下来已经不能跟其他人进行长时间的接触了。顺道一提,在感染之后不杀害也不攻击任何人而能够保持正常的时间据说不到两天。」
久远先生的发言,让会客厅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同时望向时钟。
从集合之后算起已经经过十五分钟了。
「那么,在到午餐时间之前,请各位到老朽接下来指定的新房间里待命。由于陷阱房间会再次启动,请各位多加小心。」
这种缺乏紧张感的空气到底是怎么了。
总觉得这样下去会有点糟糕。
这样的发展,对像这样制作游戏规则的人来说不是最安全的吗?
「之后,就是背叛者是否真的存在的推论。不赶快把这个低俗女人治好,什么都没办法搞清楚就是了。」
「…………」
听见真理的讽刺,理解没有说什么,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
大概是身体状况真的很差,不过在某种意义上刚好派上用场。
反过来说,在被真理判断这样已经痊愈的情况下,要是不在最初的事件做出结论的话,理解的立场就会出现问题吧。
必须要想出对策才行。
严格来说,必须要跟身为共犯的理解进行讨论。
来决定这个事件,接下来要以什么样的方向性进行。
我为了之后要跟理解讨论,决定在脑中把目前为止的经过先整理好。
「那么,现在开始要决定新的房间。所有人可以分别来拿地图。」
在久远先生的指挥下,把房间分配完后,我们就就地解散了。
*
为了保护自己不受恶梦《招死灵咒歌》的感染者以及背叛者的威胁,进行了第二次的客房变更。
回到再次转移到三楼新房间的我,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对这次的事件稍微进行整理。
关于第二天,为了让恶梦脱逃而与理解一起进行的作业。
我在四楼的『监视记录室』破坏了地下室的监视系统,理解是用《黄道十二宫·代码》解除了监禁着恶梦的房间门锁。
从门的外侧要解除门锁,必须要在十五分钟内使其接收两种《黄道十二宫·代码》,一个人无法把门打开。不过,从内侧的话不论是谁都能解除。
可是,在我破坏了监视系统第二天早上所听到的对话中,久远先生与理解还有真理这三位《黄道十二宫》都否认彼此有互相协助。
理解是怎么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关于这部分依旧是个谜。
「…………」
然后,恶梦应该当天就逃出牢笼,并躲藏在空房间或是某个地方才对。要是把失窃的主钥匙偷走的人是恶梦,这对她来说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假设是那样的话,她是怎么避开久远先生启动的『陷阱』的呢?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要去跟理解见面,却不知为何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出现,还拍下了对所有人做出威胁的影片。
最初破坏掉『监视记录室』装置的人毫无疑问是我,不过现在并不知道其他明确的犯人是谁。
这只是从我的观点来判断,在其他人的观点下应该又有所不同就是了。
恶梦是以什么目的行动,然后是谁以什么目的杀死恶梦的,现阶段比较难解的谜是这两个。
假设是恶梦偷走主钥匙,而在她被杀之后找不到,大概是因为被杀死恶梦的人拿走了吧。
然后,恶梦第二日在地下室暗示的『背叛者』。即使因为这是在从地下室逃出来之前的事情而当作是演技,但是在恶梦放弃了与理解之约定的现状,没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当我望着天花板思考这些事情时,听见叩叩的敲门声。
「不好意思,初少爷。我是水无月。要是您担心受到感染就不用开门了,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啊,请进。」
虽然有点吃惊,不过我假装平静地这么回答。
从内侧开锁并打开门后,笑容一如往常开朗的水无月小姐就站在门外。
「对不起,想请您帮个忙。」
「是什么事?」
「是否能请您照顾生病的理解?现在这种状况,我能陪在她身边的时间也很有限。」
由于担心《招死灵咒歌》的影响,能够持续待在理解身边的时间也缩短了。应该是指这件事情吧。
「嗯,我知道了。」
「那么,时间到了我再来通知您,麻烦您多多费心。我想那孩子看到您会比看到我去探病还要高兴。」
「……是那样的吗?」
脱口说出多余的话,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由于无论如何都有事情非得去见理解不行,明明只要老实地点点头就可以了……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