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请你把我的双手双脚紧紧绑住吗?」
「呃,我并没有要求那么高难度的玩法……」
「不,因为我以前被人碰到的时候,会反射性地把对方推开或甩开,万一那些习惯又跑出来就不好了。」
那似乎只是在为我担心的样子。
虽然我对自己做出奇怪的误解感到很抱歉,不过因为这女孩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所以有点难理解啊。
「啊,原来是那样。那如果由你主动接触我就不会有事?」
「是的。那么,请暂时不要动。」
然后,交喙紧握住我伸出去的手。一秒、两秒,然后过了五秒左右的时候,在交喙的脸上开始微微浮现红色的记号。
「……呜!」
又过了一段时间,连手背上都出现了《圣痕》。虽然交喙那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没有变化,不过可以感觉到她那被紧握住的手心渗出了许多汗水。
「啊、咕。」
看着她那喘不过气来样子实在令人心痛。她有点怯懦地看着我,在等我说『可以了』这句话。不过,我的目的在更后面。我利用交喙愿意忍耐这一点,让那股痛苦持续下去。
「……哈啊、哈啊。」
力量从交喙的手上消失,交喙已经这样握着我的手过了快两分钟。同时全身浮现的《圣痕》也消失了。
然后,交喙像是睡着了一样把身体靠在椅背上,陷入像是发高烧在呻吟的状态。
「抱歉! 你没事吧!?交喙!?」
没有反应。只是,虽然眼睛依然闭着,不过那缓缓起伏的胸部让我稍微放下心,继续对她说话。
「那么,你应该已经在那里了吧? 花鹦。」
我不是向图书室宽广空间的任何地方,而是朝着进入梦乡的交喙这么说。
然后,那家伙非常干脆地就这么回答。
「哎呀,居然在放学后没有人会来的密室里把女孩子弄晕,接下来你打算要做什么啊。表现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你也真行啊。」
「你——究竟是。」
在我开口要问问题时,那家伙发出嘻嘻的笑声,刚才那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好像是骗人的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的眼眸像是映照着透明的湖面一样,深邃到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那家伙脸上浮现出冷笑这么抱怨,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板前。
说出那像是在弥补空白的问句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面向这边露出了微笑。
「哎呀,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吗?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解开那不想知道的真相,以及不想揭露的现实。从现在开始,由人称《分身幻像》的我,来说明这把染满鲜血利刃的来龙去脉。」
她以做作的语气,说出这段开场白。
「那么,果然还是要从自我介绍开始会比较好吧。久违了,我的名字是——星雾花鸡。」
随着锐利的视线,她很干脆地说出了其中一个真相。
「可是,真不愧是被那个月见月理解看上选为助手的人。没想到可以看穿我藏身的地点,让人有点意外呢。」
花鸡像是在嘲笑着一样踏着轻快的步伐,图书室那已经磨损得相当厉害的地毯,寿命变得更短了。
「可以的话,要是你愿意说明就太好了。那个,应该不是变装什么的吧?」
尽管我假装平静地这么问,不过说老实话我也感到很混乱。
这个状况该怎么说呢。从那个时候『交喙转换成花鸡』开始我就这么怀疑,不过实际看到之后,果然还是令人难以置信。
「你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那个时候,你明明就把我当成是稻村先生扮装而成的。」
「就是因为完全不明白才会问……。不过,京学姐记忆中的花鸡在两年前就读这所学校应该是事实,我也不认为交喙有谎报年龄。再加上月见月家也在调查花鸡这个人物,因此不可能是虚构的。也就是说,比交喙大四岁的花鸡,应该是确有其人。」
「如果知道的这么清楚,不就只差临门一脚了吗?」
对于我的疑问,她很满意地点点头。
「剩下的一半,就跟那个侦探的推理一样。上坂教授研究出来的人格洗脑,正是《分身幻象》的拿手绝活。」
「……即使如此,还是让人有点无法接受。」
「给你个提示好了。 我在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地方有说谎。就是『能将意识转移到他人身上』的事情。也就是说,交喙有双重人格的事情是真的。」
交喙与花鸡是不同人物的事实。
还有,花鸡成为《分身幻象》的逸闻。
在《诺亚方舟》里听到的能力,是看透对方的本质、接近完美的拟态,还有,洗脑造成的人格改变——。
「那么,是这么一回事吗?」
我把超越现实的想像,以较有条理的方式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