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交喙,还有件事。」
「是 。 」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今后的广播社需要你的力量。不要退社喔?」
「…………。好的。」
在交喙老实地回答之后,京学姐满意地点点头。
「回答得很好,那就再见啦。」
留下这句话之后,京学姐就离开了广播社。
失去主人的广播社,变得很安静。
「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是的。」
我带着轻轻点头的交喙离开了广播社。
在那之后,在我们离开《诺亚方舟》之后没多久,我们就跟来路不明的集团擦身而过。
理解的同伴——应该说是月见月家的人,似乎跟踪着理解轮椅上的发讯器而预先守在外面,所以他们抢先警方一步得到了《诺亚方舟》。
可是,那个遗产好像真的是被花鸡用完就舍弃了。重要的资料似乎全都被处分掉,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成为线索的东西。
唯一可以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所谓会产生毒气的装置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这是之后从理解那边听来的,不过从事先取得的《诺亚方舟》设计图看来,以及以月见月为目标的目的来看,她预测毒气应该只是幌子。
藉由月见月家的介入,三人的尸体全部都以探索废墟地下室的人遇到坍方而意外身亡的方式处理。
按照月见月的调查,奏小姐虽然单独追查着花鸡,不过不知何时被应该要打倒的对象拉拢,稻村先生也是因为上坂教授死后寄来的邮件而被花鸡引诱出来,中了她的洗脑术。神室先生则似乎是因为花鸡在工作时发现他违法交易与挪用公款的证据而受到威胁,而被当成随时都能利用的道具。
结果,我们也无法判断那个是不是真的花鸡。就连这个事件的真相,都还是令人难以理解。
交喙跟我在结束了广播社的活动之后,在理解的邀约下,来到某家咖啡厅。
「什么嘛,结果连那个阴沉女都跟了过来。小零,工作已经结束了,不必再跟那个女人黏在一起罗?」
咪啦咪啦地咬着放在冰水中的冰块,理解坐到我与交喙的对面。
「有什么关系嘛。要是这次没有交喙的话,你也很危险吧?」
「才没那种事呢,结果什么忙都没帮上啊。《分身幻象》大概是想要跟本姑娘面谈,不过却一下子就溜走了。」
「你说面谈是什么意思?」
「那家伙的目的,十之八九是要将本姑娘洗脑。为了这件事才特地精心进行准备,制作出那个可以跟本姑娘单独面对面的舞台。」
「那么,果然那个空间本身——」
「嗯,只要用那个被尸体围绕的房间来扰乱感觉,一般人不管是谁都会变得奇怪起来。特别市在最后让认识的人自相残杀。那家伙大概是打算等看到这一幕之后再回去的吧。实际上你旁边那个阴沉女就变得哭哭涕涕,差点就被人利用了。」
「我没有被利用。」
交喙以粗暴的态度反驳。理解一笑置之后继续说道。
「花鸡用你身边的阴沉女当做诱饵,把本姑娘呼唤过来,再利用特异体质来证明自己在现场。之后逃出去,打算等掌握了本姑娘的能力再拢络过去。顺便整理一下数量过多的替身。」
「那么,那些人果然是——」
「恐怕只是被花鸡洗脑,以为自己是《分身幻象》的人。她大概事先对那个叫稻村的男人下了某种暗示。虽然还不是很清楚启动暗示的触发条件是什么。」
「触发条件?」
「如果花鸡的洗脑是形成虚拟人格,那就会有用来切换本人与《分身幻象》的条件。虽然不知道用来启动那命令的触发条件是什么,不过有一个确实的触发条件。在万一行动失败,快要被人发现自己是犯人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稻村先生,还有奏小姐的状况。这两个人都是在处于若是被我们指责为犯人的话,无法自圆其说的状况。意思就是——。
「会自杀?」
「正确答案啊,阴沉女。在想要说服被奇怪宗教洗脑的人时,大致上都会遇到困难就是这个原因。因为那些家伙受到暗示,若是接受解除洗脑的行为,就会表现出猛烈的拒绝反应。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以《分身幻象》的身分行动,表明自己身分的稻村,等待他的只有自杀的命运。而且……」
「被驳倒而承认是犯人的奏小姐,也会自杀的意思?」
「就是这么回事。形迹败露而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会察觉出这样的情形而自我了断。也难怪没有人能抓得到。因为跟本姑娘还有你们交手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花鸡变装的人,而是被洗脑后假装成自己是花鸡的本人。」
「…………」
「那家伙能做到接近完美的变装技术与演技应该是事实,不过光是靠这些不可能冒充成别人。而且依本姑娘的判断,那个大奶女,还有那个小混混被《分身幻象》下了暗示的可能性很高。尤其是以前就认识花鸡的大奶女。所以那个时候虽然知道她不是犯人,不过还是让她『入室』了。」
只要遮断来自外界的所有情报,假设即使有受到潜在性的洗脑,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启动暗示。似乎是因为这样,才把京学姐关起来的。
「本姑娘唯一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