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过机会再找就有了。等平静下来之后,你再找出自己的答案就好了。」
她大概是打算趁机逃跑吧。不,光是把视线从这里移开,也不保证她不会利用控制室的装置动什么手脚。那样一来,会让她又变装成别人,而失去抓住她的手段吧。不能让这家伙,就这样从这个房间逃出去。
可是,即使认为那是用来脱逃的藉口,我却没有能够证明的手段。
我要想办法打倒她,不然……。
不。
确认剩余时间。不去看时钟,而是用身体感觉。
差不多,快到跟那家伙约定的时间了。
「那么——你要怎么做? 你好像是受到理解小妹的威胁吧。只要杀掉她,就不会再有那样的顾虑了。如果想杀死我这个仇人也没关系,可是……」
「我并没有想过要做那种事情。」
我开口打断了花鸡的质问。
「实际上,对我来说花鸡——父亲的仇人,还有《分身幻象》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
因为——
「有资格说『报仇』这两个字的人,只有我妹妹遥香。因为,结果杀死父亲的根本就是我,对于其他人,我完全没有怨恨或愤怒的感觉。但是,交喙跟我不一样,她有好好面对现实。跟将一切敷衍过去的我不一样,即使牺牲自己也要抓住犯人、找出真相而奋斗着。我——对这样的她,感到很羡慕……」
「哥哥……」
是的。
说是为了要保护家人,我舍弃了父亲,也对遥香说了谎。只是无法面对现实,感到恐惧,而在逃避而已。
只要看不见真实,只要不让人知道的话,就可以不伤害到任何人。我只能像这样,隐瞒、逃避、欺骗、敷衍了事。
所以,我很羡慕交喙。
能够正视眼前,与现实战斗的她。
要是这么做能让她满足,我想尽可能地成为她的助力。
可是,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没想到竟会挖出交喙的旧伤。
要是不知道真相的话就好了。
要是不知道多余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这件事就好了。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我们总是会变成这样。
「是吗,那也就是说你会帮助我罗。这样就简单了。」
「还没结束。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接下来会怎么样,还不知道。」
「欸……?」
理由就是,因为我知道。
有个家伙预测到花鸡的这句话,所以事先就要求我们协助。
连真相都能变成谎言的伪装高手,再过不久,就要来到这里了。
「等听了那家伙的话,再做决定。」
「那是没有用的。就算她出来也没有意义。只要我不合作,想要从这里平安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在《分身幻象》这么微笑时,我望向时钟。就在此时,
哔哔哔……。小小的警铃声从《西房》传来。封锁着《西房》的门锁解除,没有门把的平面门扉打开。
「嗯,谈得差不多了?」
伴随着轮椅的马达声,脸上挂着无所畏惧笑容的理解终于现身了。
「哎呀,你来得正是时候。不过很可惜,这次是——」
扮成奏小姐的花鸡很得意地叫住理解。可是,理解不知为何没有看向我们,就这样朝旁边的墙壁——沿着『彩虹祭坛』的八角形墙壁绕了起来。
「……?」
虽然奏小姐投以讶异的目光,不过理解没有因此动摇,她轻轻碰着周围的墙壁与柱子,简直像是在评监这些东西一样。
过了一会儿,确认楼下没有异常之后回来的京学姐,以及结束入室状态的羽成先生出现了。
「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犯人真的是奏小姐吗P」
飞也似地冲进房间后,京学姐看着周围这么间。
「结果到底是怎样啊? 那家伙真的是《分身幻象》吗?」
虽然面对两人理所当然的问题理所当然的应该要回答,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因为游戏还在继续进行。
我把写着最低限度情报,以及没有让京学姐知道,用来让花鸡现形之手法的纸片塞给她。然后我花了几分钟说服两人,要赢得这场胜负必须要藉助理解与交喙的力量,请他们再次『入室』。
「啊——对了。你得到证言了吗,小零?」
在京学姐与羽成先生再次进入单人房之后,理解一边在房间里绕着,一边突如其来地这么问。
「嗯,听到了。交喙跟我是证人。这家伙果然知道那件事。」
「喔——,这样啊。真是太好了。嗯,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啊。」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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