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一样。而且,我也有某种线索。」
「线索……?」
「哎呀,这还是秘密呢。不要在意。」
面对露出意义深远笑容的京学姐,我感到不解地偏过头。就在此时,
「我想试试。」
「喔喔,好奇心真是旺盛呢,交喙。嗯,这间屋子还满大的,就猜拳以两人一组分成两组吧。」
在那瞬间,理解把张开五指的手掌压到我的背上。由于太过突然,我差点就没有会意过来,不过她大概是想做出指示吧。总之,我还是成功地出了布。
「呃,交喙与阿初一组吗。这么一来……呜。」
猜拳的结果让京学姐说不出话来。交喙跟我出了布,理解与京学姐则是出石头。
「就是这么回事,快走吧大奶女。走在前面的当然是你,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喂——! 为什么我要被你使唤啊!?不管你是月见月家的千金小姐还是哪里的谁,在你自己家里的话就算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嘿~,你打算让行动不方便的人走在前面吗? 这度量真是符合身分低贱的人啊。听懂的话就快点走到前面去啦。」
那两个人就别管了。
「交喙,那我们要不要到对面去看看?」
「好。」
我单手拿着手电筒跟好像松了一口气的交喙一起迈出步伐。
「待会见,小零。不许趁本姑娘没看到的时候花心喔。」
留下平常的笑容,理解也跟在京学姐的身后离开。那眼中淡淡的红色光辉是她无言的指示。
靠着这点,我猜测到理解的企图。
至于为什么对我做出要出布的指示,理解自己却出石头。那大概是打算靠这个机会,使用《至高王座(Hliðskjálf)》来调查京学姐吧。
那麽,我必须要吸引住交喙的注意,好让她不去妨碍理解。
在几乎全黑的废屋中,周围净是高耸而空无一物的陈列橱柜与多数的门扉,简直就像是粗制滥造的迷宫。
虽然跟京学姐想的不一样,不过这的确算是一种试胆的行为。
「请问你跟遥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
当我走到交喙前面,她突然这麽问。
真是意外。交喙因为社团以外的事情主动跟我说话的情形,可以说几乎没有发生过。
「『那样』指的是什麽意思?」
「遥香对你好像有什麽误解的样子。」
「呃、嗯……」
简单来说,遥香以为是我把父亲逼死的——,不,应该说是我故意让她这麽认为的。简单把这件事告诉她之後,为了不被误解我补充了这麽一句。
「这全部都是因为我的错,虽然那家伙很爱钻牛角尖。不过因为她对自己人非常好,做她的朋友应该不会吃亏。只不过,不要单方面的背叛她。这点很重要,要牢记。」
「不要背叛。」
「那家伙是不会背叛他人的人。一般来说,即使是朋友遭到霸凌,要是自己会被卷入,或者是无法可想的话,应该有很多人会放弃吧?」
「…………」
「可是,那家伙不会做那种事情。相对的,不管是要使用什麽手段,她都会试着去保护。不过通常谣言中只有结果被强调出来,所以她经常被人误解就是了。」
「你们,以前很要好吗。」
「嗯,自己这麽说有点怪,不过我的个性似乎跟父亲很像,而遥香又非常喜欢父亲。因为这样的我——自己所相信的人突然改变态度而背叛,我想那家伙应该受到更严重的打击。自从那件事之後,那家伙不只是恨我,还变得有点怪怪的……」
「…………」
由於没有听到回音,我转回头去望向交喙。虽然因为光线昏暗看不见表情,不过她的头微微地低了下去。
「你跟你姐姐的关系如何呢?」
「我不记得了……。不过,她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懂,不管什麽都做得到。不过,同时也很高明地让自己不会太过显眼。是个像水一样的人。」
「形容成空气的话常听到,可是水……?」
「是水。空气虽然必要,不过因为就在身边,所以会让人忘了它的存在。可是,水是会让人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不去取水,就无法获得。」
「嘿——……」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姐姐是怎麽看待我的。」
说着这句话的交喙,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要消失般地虚幻。
「话说回来,那个坐轮椅的人,跟你是什麽样的关系?」
「欸……? 嗯、呃——,那是,那个……」
突然话题被转到意外的地方,让我说不出话来。
「她是你的情人吗?」
「嗯,算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