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啊。那就姑且听听看吧,是多少?」 .
「如果你指的是胸部大小的话,是80。」
「咦——!?」
我之所以会忍不住发出感叹的声音,是因为太意外了。交喙非常地苗条……应该说给人感觉太瘦,刚才在控制室看到的时候,也不觉得有到那种程度——。
「那么,你是多少呢?」
相对的,理解突然板起脸孔,把视线从交喙身上移开,小声嘟嚷着。
「…………。81。」
「为什么要编出这么可悲的谎言?」
没错。真是爽快到不能再爽快的谎言。我有亲眼看过一次,不管怎么看都——。……不好,连多余的事情都回想起来了。
「谎言?咕咕咕,居然被骗子说是骗子,真令我意外。」
可是,理解没有动摇,反而露出嘲笑的表情提出反论。
「骗子?」
「问问你自己的胸部如何啊。就是那寒酸的东西。」
「…………」
交喙沉默下来。
(插图6)
「啊——,这么说起来。这么说起来当初入社,在性骚扰地问到胸围时,我记得你若无其事地说了77的样子……」
「…………」
在一旁听着的京学姐这么插嘴进来,这次换成我说不出话来。
「因为是成长期。」
停顿了一下,交喙这么回答。
「才两周的时间应该有点困难吧?」
「京社长不太适合当社长呢。」
「虽然我不在乎别人的坏话,不过那个,要是可以在背后说的话会比较好喔!」
「刚才的是开玩笑。」
「感觉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表现出这么有人味的情感,难道是我多心了吗……」
该怎么说呢……。像是感到放心,或者该说是疲劳感一口气涌了上来。
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哼哼哼,啊哈哈哈哈。」
看吧。就连在远处观察的稻村先生都笑了起来。真是丢脸。
「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吵。」
「不会,多亏你们让我忘了不愉快的事」
在我低下头时,稻村先生大方地露出微笑。
看一下时钟,到神室先生出来为止,还剩下将近二十分钟。
「说起来,我觉得感情好是很好的事喔。因为在接下来,大概会以你们四个为主体来面对这个游戏吧。」
「那是什么意思?」
看到京学姐站起来,稻村先生眯起眼睛。
「如果是上坂教授的孙子应该不会没听过吧? 这个名为《诺亚方舟》的避难所系统,跟教授制作的某种脱逃游戏非常地类似。」
「祖父制作过跟这个很像的游戏?」
「只是有点像简单的心理测验一样的东西就是了。在圣经等信仰中是很常见的情形,在我们得知自己拥有的力量与知识很浅薄,完全无法成为倚靠的时候,会去依赖自己可以相信的人或物。而在连那些东西都无法倚靠的时候,就会去依靠神。人们跪倒在绝对的存在前,透过祈求其教诲的方式,才能获得安息。」
「…………」
这种语调是怎么了。还以为稻村先生还算是蛮正经的人,不过总觉得话题的方向变得很奇怪。
「啊——,希望你们不要感到害怕。」
大概是注意到我们讶异的视线,稻村先生苦笑着。
「这只不过是用来营造气氛。然后,洗脑就是利用这种方式,找出空隙来进行的。尤其是在像这样的封闭空间里性命被人掌握,而受到强烈威胁的状况下,很容易被洗脑。特别是这个房间的单人房是什么都没有的纯白色房间。」
「你从刚才开始,到底想说些什么?」
京学姐忍不住插嘴这么问。
「只是一个小小的提案罢了。我觉得下次神室先生从单人房出来之后,让某个人跟他交换卡片代替他『入室』应该会比较好。当然,由我这个提案人来代替也没关系。在这种特殊的状况,被单独隔绝在无声环境中长达三十分钟,还持续暴露在有可能被杀死的恐怖下,对精神会有不好的影响。例如,在这之后,要是遇到自称花鸡的人物偷偷进行要胁的时候,可能会很干脆地就接受对方的指示或是诱惑。」
「…………」
我理解他想表达什么了。单独关在空白的房间里三十分钟的确是很强烈的刺激。在无法获得外界情报的状态下,很容易出现各式各样的妄想与恐惧感。
我认为稻村先生的指谪与对策很正确。可是,我——不,其他人应该也一样,对他突然变得这么多话感到困惑。
「上坂教授在过去以洗脑的解除方法为主进行研究以及演讲。也曾经将其与自己擅长的软体组合起来,制作出『解除洗脑』的软体。可是,在某个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