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原来如此,每天都呆在这种地方也难怪白波濑姐妹会狂妄自大了.可恶,给我像理所当然一样的住在这种公寓里
"别太得意忘形啊!"
"?为什么我会被斥责?"
确实刚才是我的错.基本上就是妒恨.
"那,我该怎么办好?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你有说让我看看你们家人吃晚饭时候的状况,可是我要怎么看?我在这里这事理所当然是不能被发现的吧?有能藏身的地方么?"
"没考虑过呢"
"喂"
惠琉小姐从头到脚审视了我一下然后开始沉思起来.话说被这么漂亮的女性一直盯着看,果然还是会紧张咧
对了.靠你这与生俱来的无存在感的话,只要闭着嘴巴站在那里就成了吧?"
在说啥啊你这秃头?
"那个明摆着会被发现的吧?"
"确实如此不过,你长着一张去哪都能看到的脸啊?"
"你到底多失礼啊!因为是和石头一样哪里都会有的东西,所以看都不会去看的意思么!姐妹两个竟然说了些差不多的话!"
"?为什么我会被斥责?"
这点你该注意到啊!该注意到你刚才说了很失礼的话啊!
"我明明只是在说你容姿讨巧的地方因为像我怎么都会引人注目,只是走在街上都会有各式各样的人上来搭话太美有时候也很不方便呢"
还说得像真的很可悲似的这个人!绝对没有真的觉得很不方便吧你!
"小姐,我有一个好主意"
正当我开始火大变得没法对话的时候,中年女仆插话了.
"啊呀原口,是什么呢?"
于是,我被塞进了纸板箱里.
"这状态好惨"
我在巨大的长方形纸板箱里,以伸直了脚,用胳膊撑着身体俯卧的状态待机.能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势不动等待目标出现的人,除了我以外大概也只有狙击手了吧?
而且,惠琉小姐和原口还丢下正在不安的我回自己房里去了.
话说惠琉小姐这人.明明外表就是眼角下垂一副很恬静的容颜,结果还是和爱丽丝同等级的抖s不是么.被不安所侵袭的我鼓起勇气,很羞耻的用颤抖的声音"你,你要呆在这里哦"
拜托她,明明如此她却说着"不不,我还有作业",用漂亮到不能再漂亮的微笑拒绝了我.什么啊那说辞而且那个微笑绝对是在享受的微笑.
竟然姐妹一起放置play我看来白波濑家的确有问题啊!
话说回来这个纸板箱并不是被放在地面上,而是在放有很多超高价的碟子啊玻璃杯之类的橱柜上.我是先到橱柜上面,然后在钻进两人递过来的纸箱里的,不过那时候真是别提我有担心会不会碰坏橱柜上面的东西了现在也是在战战兢兢那些高档品,不敢随意乱动.一直是同样的姿势身体都开始痛了
哎,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不应该是白男么?白男是会言听计从地被塞到纸板箱里的么?为什么会变成取悦惠琉小姐的奴隶?
就这样不为人知的被这个世界的无常观折磨了30分钟左右过后,从纸箱的另一面传来了谈话声.(注:无情观即人生无常的意思,佛教用语)
纸箱上面有洞,我就透过它观察客厅.惠琉小姐曰,在这个地方的话,晚饭时就能看见家族四人全员坐在桌子前的景象.
视野里还看不到任何人.看来是应该只是女仆军团在这里无法看见的厨房里做料理吧.顺带一提女仆军团,与其 语感便能想象的甜美回响不同,实际上只是中年女性佣人(保姆)军团.原口,下平(头发白的很可爱的五十多岁女性)石川(肚子周围很丰满的三十多岁女性).是呢是呢萌啊萌啊啾.(女仆咖啡里的专门用语)
"哎"
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女仆终究就是这样了.反正月野蕾年龄资料上也改了5岁左右对吧这个世界已经怎么都行了.
我就这样马虎随便了一段时间后不久,终于在视线范围内看到惠琉小姐过来了.虽然这么说很不甘心,不过一看到这样的美女腔调,就知道是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元凶.
惠琉小姐看向这边,微笑了一下.
接着——
毫无征兆的,取下了假发.
是秃子.
"咳咳!!"
呛住了.
橱开始摇晃,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碟子要砸掉的!我不要赔钱!"
惠琉小姐的拿手节目(?)让我慌张起来,而她是超高兴的样子.话说白痴么!我暴露也不不要紧吗!不要把自己的抖s欲求放在最优先行动啊!
"咦,大小姐,刚才是不是有听到像是男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