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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一般而言,做爱、或是自慰都是为了要让自己体验最后会带来的性兴奋。我们通常将性兴奋的最高点称做是高潮。很多人为了让自己觉得舒服,所以才会玩弄自己的性器,或是在对方的洞里进进出出,到这边你都了解吧?」
「我是没差啦……」的确是没差了。「……听到和自己年纪一样的女生一脸认真地讲着什么自慰啊、做爱啊、高潮啊、在洞里进进出出之类的还真是让人心情不好啊。」
「什么嘛,你喜欢害羞一点的风格吗?那你就早点告诉我啊。要做到什么程度?就连看到胸口都觉得害羞的处女风格?还是要看到——」
「别管这个了,你继续说吧。」
「……是这样吗?唔,我之后再好好问你。所以,虽然每个人到最后都会做爱,但在达到这个结果之前情况不一定完全相同。如果有人只会对大奶妹有性趣,那当然也会有人持相反的性趣。如果有人只喜欢找妙龄女子或同年纪的男性,那也有人只喜欢找下面的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孩子。」
「就是所谓的萝莉控吧。」
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姊姊在处理少年犯罪的部署工作,我潜意识里非常讨厌这种家伙。
「看来你似乎有所误解,那我就跟你说了。所谓的萝莉控不过是一种性癖罢了。听到一个人只喜欢年幼少年或少女的话,的确会有一种残酷的感觉,但大部分的人都会将这种兴趣限制在嗜好的范围内,大多不是用二次元就是用二次元的A片来满足自己,不然就是藉此忍下来。萝莉控和正太控等于犯罪者这种思考模式对以这种方式努力克制自己的人非常失礼。这和把有虐待狂的男女当成会随便向他人施暴的人是一样的道理。」
「……原来如此。唔,我大致了解了。」
「很高兴你能了解。那我把话题转回去。我刚才所说的这些人对性的嗜好、或是坚持都叫做『性癖』。」
所以那又怎样?桐崎恭子对摆出这种脸的我说道:
「我的性癖恐怕就是杀伤行为。」
「什么?」
「大多数的人在切肉的时候只会有『啊啊我刚刚切肉了』的感觉,没有其他的想法。但我却在菜刀剜肉时的触感、还有鲜血逐渐扩散的光景中找到无上的性兴奋。坦白说,我相信我可以光靠切肉就得到高潮。」
你坦白过头了。
「……小的时候,我藉由切料理的肉硬是把这份冲动压抑下来。可是随着我年岁渐长,我的要求愈来愈高。有一天,我偶然在家里找到一只老鼠。我把那只老鼠抓起来之后,突然这么想:切这只老鼠的话会有什么感觉?之前光是切死肉就让我那么兴奋,那如果是切活着的生物的话,那我应该可以得到更多不同兴奋的感觉吧。我任由我的好奇心带领着我随心所欲地切害老鼠。那是第一天,从未有过的冲击贯穿我的体内。一种很难用言语表现的感觉。像是从脑中枢一路麻痹到脚尖的感觉……这种普通文字根本无法表达的『什么』出现在我的体内。」
接着,桐崎恭子开始杀起了动物。从老鼠开始、家里养的仓鼠,然后是附近的麻雀、乌鸦、鸽子,最后她的目标愈来愈大,换成了猫、换成了狗。
「我把所有的尸体埋进地里。虽然我也会担心会不会有人发现,可是我的欲望却逼得我不得不继续下去。」
她切开它们的腹部、剜开它们的肉、拿出它们的内脏,把解体的动物全排成一列,一个人沉浸在恍惚的世界中。
「……」
茶壶在水烧开后发出的警示声突然响起。桐崎恭子倏地起身,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后,她把装了茶的杯子放到我和她面前。说不情愿是不至于,可是我真的不想喝眼前这杯茶。桐崎恭子像是看穿我的想法似的,率先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然后——」
她放下了茶杯,干涸的声音响起:
「——我开始想杀人了。」
她说她不记得自己开始想杀人的契机是什么。有可能是她偶然在教育频道的实验节目里看到的人体模型,也有可能是理化课本上的人体解剖图。
「我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无可救药的想法:在杀了那么多动物之后,接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和我一样的生物。当然,我知道只要我一这么做,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头,所以我犹豫了。在我的同学努力经营爱情或是友情的时候,我每天满脑子只想着要刺杀人。」
把刀子刺进那巨大的身躯里,贯穿骨肉、让鲜血喷出的话﹒到底能带给自已多少兴奋。桐崎恭子慢慢开始无法压抑自己体内的冲动。
「……三年前——也就是国二的时候,我第一次杀了人。」
对象是谁都好。那个时候,桐崎恭子在恶友的邀请之下,开始了有点类似援助交际的行为。她看着比自己大了十岁以上的中年上班族高兴地带她走在路上,她就觉得这家伙应该可以……
「切人肉这件事感觉很好。」
比起之前她切过的一切感觉都好。无可奈何、无法抵抗的快感贯穿她的体内。男人恐惧的脸根本不算什么,她的目的就是切,就是刺,就是剜,就是贯穿,只有这样而已。
「对我而言,比起单纯的性爱,这种行为让我更加敏感。所以我立刻就达到高潮……我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实在烂透了。」
从那之后……
从那之后,桐崎恭子就无法忘却那次经验。
「所以……你就成了连续杀人魔是吧。」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光是听她说完,就够让我沮丧了。
「……这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