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折断一样。
等全部结束後,嘀咕了一句好痛。
仲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钱还有房间的部分无关紧要,床的部分怎样都好,最重要的是……他的视线紧盯住最後一行字。
「好痛」。难道这是所谓的……初、初体验吗!?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仲仁和澄实做了。
当然不是扑克牌或花牌。那既不是初体验,更不可能会痛。所以就只有那个了。
(……呜哇——!!)
他克制住声音,在沙发上打滚。就好像刚点火的老鼠炮。
这是真的吗?以往的预言统统成真。虽然约定约会的部分有些出入,但结果的确是约定了第二次约会。
(真的假的,喂……)
他试图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篇日记,发现这篇是最新的。
呼吸没来由地变急促。因为一切都是初体验,身体或许跟不上。该不会在今天半夜死掉吧?
(怎么办……不过真的会这样吗……?)
这对心脏实在很不好。
水声响起。澄实应该正在冲澡吧。等那个声音一结束,事态便会继续进展。
他忽然想到:从中午开始,澄实就一直在谈父亲的事。她本来话就很少,说的却几乎都是同样的话题。
(那家伙在想什么……)
仲仁突然跳起来。因为淋浴声停住了。
接着是浴室玻璃门打开的声音。然後传来宪窥牢宁的动静。他的心脏再度发出了宛如噪音的鼓动声。
随着喀嚓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
「澄实……哇!!」
仲仁发出了如假包换的尖叫。
因为冲完澡的澄实只裹着一条浴巾。这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他的心脏跳得比工地的解体声还要厉害。
「唔……喂,你……!!」
「……」
她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因为从胸部上方裹着浴巾,所以其实看不到。但轻易就能想像底下一丝不挂。脸虽然依旧没有表情,却略微潮红。
澄实缓缓地走过来。在仲仁惊慌失措之余,她就这么通过沙发坐在床上。
「唔、喂……」
「……这边。」
意思似乎是要他过去床那边。
几经犹豫之後,他决定走到床边。理由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他不知为何蹒跚地走过去。抵达床缘後,在证实旁边坐下。
她以澄澈的眼眸仰望着他。
「……」
仲仁紧张地吞着口水。
「……听……听我说,澄实。」
「……」
她不发一语地掀开床罩,然後躺在中央。
「……过来。」
「咦……」
「我希望你过来……」
他已经慌乱到差点把口水连同声带一起吞下去了。
想当然他没经验。朋友之中也没有男生有女性经验,知识全是由书本、录影带与道听涂说
所构成。比方说穿着红衣服、频繁地跷二郎腿的女性是在勾引男人之类的。
看来今後必须将这些都市传说统统打入仓库。因为跟自己同年纪的少女,竟然只围着浴巾直接提出了要求。
仰躺着的澄实宛如人偶一样,却十分煽情。特别是只围着一条浴巾,底下是裸体。仲仁毕竟也是健全的男生,看到这副模样,免不了冒出某种欲求,以及血液往某部分集中。
他心跳加速地爬向澄实。这模样在第三者看来想必非常滑稽,幸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到上面来……」
有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仲仁照做了。
他趴在她身上。男女在床上要再次接近彼此。男上女下,这是一般的体位。就算不是在宾馆的床上,而是在自己房间的床褥或体育器材室的垫子上应该也是这样吧——仲仁这么想着。
澄实的视线笔直对着他,并没有伸手搭着他的後颈。反而是仲仁顾着看下面的枕头。
「看着……」
「怎、怎样……?」
「看着我……」
他紧张地注视着澄实。
缺乏血色、宛如人偶般的脸蛋。虽然是美少女却缺乏变化。他曾经听班上女生谈论「六班像橱窗模特儿的女孩」,可见大家应该都抱持同样的感想。就连此刻也看不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