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他一下,他就惊得肩头一震。
「才、才不是、在想后辈的事情」
他打马虎眼地送走话题,又整理一本书。
堆积的书大多数都跟外定的咒物或魔法书有经费关系,对这种业务游刃有余的穗波则是以打印机般的气势消灭着。
她一边处理,一边手指放在嘴边。
「……不过,我可能也有点担心塞利姆吧」
「穗波前辈也是?」
「算吧,那孩子被放到我们这还是很麻烦的」
少女,微微苦笑。
在桌上托着腮,透过眼镜的瞳孔零星地浮现出犹豫之色。仅仅如此,就仿若一副画卷。
奥尔德宾也停下手,过了一会儿后问道。
「穗波前辈,是怎么看的?」
「指塞利姆啊?还是说——」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奥尔德宾,打开话题。
「塞利姆看见的——那个」
话语,止于此。
奥尔德宾轻轻动了下鼻子,穗波抬起了视线。
在她指尖流畅舞动的羽毛笔,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刚才的,是什么?」
一点点的,异样感。
恐怕常人——不,连大部分魔法师都感觉不到吧。可是,在这里的穗波可不是那两者。
更何况是,狼人奥尔德宾了。
「我去看看」
奥尔德宾离开座位。
几乎跟后辈的身影穿过大门同时,穗波也披上折叠在桌子附近的魔女披风,做着准备。
立刻,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
叭噌一声,可以听见个像是砍断什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