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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都心高气傲,想变得比谁都要强,比谁都有贵族风范的少女。
统领〈盖提亚〉的所罗门公主。
「——他说有个为了救自己,舍弃梦想,进退维谷的人」
这一次,是两个人。
树的青梅竹马,一直替人指路的先辈。
栗色头发并携带槲寄生触媒的魔女,和总是开心地带着四只猫咪的银发阴阳师。
本应是〈阿斯托拉尔〉不可或缺的,最典型的出租魔法师。
「——他说有如果自己不发生改变,不能改变的话,一定会遭遇同一境况的人」
「…………」
第三次,让全场所有人都吞了口唾沫。
因为那是指,留在〈阿斯托拉尔〉的社员们。
「他边哭边说,所以他想改变,不得不改变。你办得到吗?你们谁能办到?面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而且还是使魔猫咪这种对象,全盘托出,在雨中呜呜哭泣呢?如果说那是演出来的话,树君立刻就能拿奥斯卡金像奖了吧」
翼猫说得真真切切。
那声音,真真切切地响彻夜晚。
好不容易,大家才摆脱了错觉。直到方才,大家都错觉为,这个庭院化为了异国之东的山峰似的。明明是暖春的夜晚,美贯等人却一直在摩擦着两条胳膊。
所以,才会这样吧。
「对了」
黑羽低鸣的声音,听上去如同发自遥远的国度一般。
「真是有树君的风格啊」
「社长哥哥,是爱哭鬼嘛」
「拉碧丝平安无事的时候他也哭过」
美贯和拉碧丝说出的感想,都带有各自的经历。少年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也有出现过在少女们的记忆中吧。
「……哼」
奥尔德宾哼了一声。
「所以,才教授那个笨蛋(Dummkopf)魔法啊?」
「是啊」
翼猫点点头。
奥尔德宾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再次开口道。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问什么?」
「这次的事,也是你的提议?」
听到那问题后,翼猫微微苦笑。
「啊啊,是说特意把〈银之骑士团〉请来,谋划了个魔法决斗吗?如果是指那,那是那孩子自己的想法来的。我虽然也给出过建议,但那么愚蠢的方法,我可是完全想不到的」
「是吗」
奥尔德宾喃喃道。
「那,就好」
「好吗?」
「反正我知道他个笨蛋(Dummkopf)。那么,既然决定了要陪笨蛋(Dummkopf)一程,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忠诚可嘉啊」
「闭嘴」
虽然蹬了个锐利的眼神,但这只会让〈阿斯托拉尔〉的各位忍耐笑意。
猫咪耸耸肩般地动着翅膀,补充了一句。
「那么,看在那份忠诚心的份上,我就稍微给个忠告吧」
「?」
最后的那,是只有奥尔德宾才能听见,预言般的话语。
「——你所应该惧怕的东西,精神多过魔法。钉子多过剑。死者多过生者。注意下,墓地的里面吧」
*
在〈阿斯托拉尔〉年轻的社员们消失之后,只有一只翼猫——独自地,乘在摇椅上。
慢悠悠地,慢悠悠地,以一定的节奏摇晃着。
一会儿,
「我说,社长」
翼猫喃喃道。
尽管叫的是社长,但其说话对象,“仿佛是跟现在不同的社长”。
如在做梦一般地,猫咪继续说道。
「新孩子们,将会刮起一股新风。想刮起一股新风」
如歌声般的声音。
如祈祷般的声音。
包含的感情无法明白。
但是,唯独复杂的感情色彩很浓,如混色过头的油画般卷起漩涡。
「你的孩子,跟你很像,但貌似却走上了一条根你截然不同的道路哦」
缓慢地,继续喃喃道。
「我说,社长。如果你在……你到底,会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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