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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敢做出这种毫无根据的保证?」
「那个,凭感觉」
「哼,从一开始就是面对妹妹抬不起头来啊」
哼了一声的奥尔德宾,看似不高兴地移开了视线。
即便如此,他也没坚持反对,好像是因为他做出判断,这个社长至少会考虑到不给其他社员添麻烦的吧,这样的缘故。
他向着在义妹离开之后,唯一一个默不吭声,向旁边扭着脸的学姐引话道。
「安缇莉西亚学姐呢?」
「由于现在这个时期〈盖提亚〉的运营也并不是很繁忙。报酬会按规定收取,但就刚才问到的工作那个级别,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
安缇莉西亚锁紧了眉头。
她以掺杂了少许踌躇的声音,补充道。
「要是那个女孩,说我希望你别当〈阿斯特拉尔〉的社长,你打算怎么办?」
「……啊」
「啊……」
「…………」
这个提问,使得〈阿斯特拉尔〉的所有人都注视着少年。
但是。
少年马上就明言道。
「别担心。我,不论如何都会是〈阿斯特拉尔〉的社长」
*
树回到家里,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地点是并带有小庭院的两层住房一楼。
树打开大门,像往常一样穿过走廊后,就打开了客厅的灯。
「——勇花,你在吗?」
「当然在啦。自己家嘛」
勇花无所事事地,横躺在蓝色的沙发上,
「家里竟然没有乌七八糟,合格了。我的房间好像也保持着原样呢」
「因为你有跟我说,别频繁地进我房间。所以我就只做了些换下新鲜空气,或偶尔搞下卫生等这样的处理喔」
「嗯,能按我说的去做很是不错」
夸张地点头态度和说话方式,和在〈阿斯特拉尔〉事务所时大相径庭。但看来这才是她的真实姿态。
这就是对外人的脸,和对家里人的脸的差别啊。
(是不是在美国,有社交舞会所导致的呢?)
树不禁这么想到。
不管怎么说,树是有点放心了。
对少年而言,这个样子才是他所熟识的脸。少年所知道的义妹,非常开朗又能说——尽管两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个妙龄少女——那份记忆并没被彻底颠覆,这自然让少年感到很安心。
「那么,哥哥?」
勇花从沙发上嗖地坐起来,保持并着腿的姿势询问道。
「——竟然跑去当叔叔的公司的社长什么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个,那是……在公司也有说过,那是因为……」
义妹紧紧注视着,词穷的少年。
但是,少女马上就摇了摇头。
「算了,无所谓了。爸爸和妈妈也莫名地觉得懂了似的」
「叔父和叔母都还健康吧?」
「呒。果然还是叫叔母的啊」
「不,那个。那个嘛……该怎么说呢」
对那暧昧不明的态度,少女叹了口气。
「健康是健康。他们还是老样子关系好得有点过头,作为女儿都有点头疼了。就那两人的爱情表达方式而言,可能更相似美国那边的风俗习惯。……虽然漫不经意地碰下指尖就羞羞答答的,说起来也蛮像日本人的作风的」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在美国的生活,少女有些厌烦地回答道。
——然后。
少年拿出一个塑料袋,放在看似不满的少女的鼻尖前。
「这个,是水蜜堂的水羊羹」
「……呼嗯,怀柔政策?」
对着像猫一样眯着眼睛的勇花,树难堪地笑了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样,还附带杯茶喔」
「我心怀感激地领情了」
少女笑了笑,合起掌来。
一会儿,树就端着载有冒热气的茶碗的盘子,回来了。
少女抿了一口,
「啊」
勇花把眼睛张得圆圆地,出了一声。
「泡茶的手艺,见长了啊」
「谢谢」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