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说了没事……呼咦?」
回答中,带着傻乎乎的声音。
突然,安缇莉西亚,抱住了树的上半身。比起肩头和胸部都紧紧相贴,少女胳膊的柔软和温暖,更让少年的头脑热血沸腾。感觉像是脑髓里百万个爆竹齐炸开似的。
「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怎么了?!」
「安缇莉西亚小姐?!」
兄妹一同发出不知是惊愕还是困惑的叫喊声。
「别说话!」
金发魔女大声一喝。
一向高傲的少女的声音中,混杂着虽然是一丁点的呜咽声——所以,不管是树,还是勇花,都没有继续抵抗。
不。
魔女自己也是……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只是,对这少年无能为力的心情,深深地触动着少女。
「得了……别说话」
明明是命令,语气却弱得很。
维持着抱着少年的身子的姿势,安缇莉西亚一动不动了好一会儿。
9
「——真的,不用支付也行吗?」
勇花一脸吃惊地,合着手。
于是,在其面前的银发青年无力地低着头,这么叙述道。
「狐狗狸的预言是什么——这个委托是完成了,但原本就和我们的社长有关,而且还有一半是像社长的自爆一样的东西对吧?这样还收报酬的话就有点……。不,虽然非常非常地可惜!没能提升猫饲料的质量……」
像这样垂着肩膀,通晓公司仁义的人是是阴阳道课课长·猫屋敷莲。
「……喵」
「喵」
「唔喵」
「喵~~~~~~~啊」
不知是安慰还是哀叹的猫咪们的叫声,从他的脚下传上来。
当然,这里是〈阿斯特拉尔〉的事务所。正好美贯和奥尔德宾跟〈特里斯美吉斯托斯〉的人出去买东西去了,黑羽担负着别让那两人吵架的职责也在出差中。
就是这样。
「哥哥感觉如何?」
勇花,问向旁边。
「啊,嗯。我没事」
桌子对面,树轻飘飘地抬起一只手。
那张脸,被渗入了芳草还是什么东西的纱布和绷带等包得里三圈外三圈的。
「总之,貌似咒力没见什么异常。树的治疗暂时保持观望」
穗波在旁边,补充道。
那之后,穗波马上就赶到了,出了防空壕的勇花他们的身边。
通过用线(Path)连接着妖精眼的槲寄生的戒指,少年异变的风吹草动尽可掌握。虽然关于这些道理勇花是不懂的,但只要是跟魔术相关的话,就只能交给这家公司的人了。
「…………」
少女交替地久久注视着,自己的哥哥和事务所。
之后,呼地叹了口气。
「我会跟爸爸和妈妈报告说,一切正常的」
「……谢、谢谢」
「回家后,会再好好进行说教喔?」
「…………唔咦!」
树的身体漂亮地僵硬了。
「那么,哥哥就拜托给大家了」
最后留下一个轻松的微笑,勇花行了一礼,告别了事务所。
一出到事务所的外院,就看见了夏日阳光中随风飞舞的美丽金发。
不管是在什么人群中,也绝不会看错那个少女。
对着打算走过其身边的勇花,
「这样好吗?」
如此耳语道的人,是安缇莉西亚·雷·梅札斯。
「什么意思?」
「树是在如履薄冰这一情况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吧。然而,你却睁只眼闭只眼……这样好吗?」
安缇莉西亚的言辞中,隐藏着对树那种情况的不安。
什么都没解决掉。
就像穗波含含糊糊的一样,树的右眼所引发的异变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吃掉了咒波污染,这一不可能事态的原因完全莫名其妙。
没有异常,才是最为异常的情况。
在英国威尔士发生了失控之后,少年的右眼就更加恶化了。
现在,少年是什么状况,即便是安缇莉西亚和穗波也无法精确估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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