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
在内心深处萌生出这样的意识。
自己必须按照自己所构想的形式,让龙孵化出来。
还差一点点就行了。
现在已经确保了对应七种查克拉的灵脉龙穴,精心准备的仪式魔术,也终于开始看到最终形态的影子。为了迎接与阿斯特拉尔>之间的激
战,他们已经加快了仪式的进度。
正因为如此,杜马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极限。
这一个星期,他连一觉也没有睡过。
为了协调自己的身体和灵脉,他首先就舍弃了睡眠这种作为人类的机能。与此同时,他也完全没有进食过。这一周里他的嘴碰过的东西,最多也只是滋润嘴唇的水而已。
身体正在发出悲呜。
倾轧声。
强大的“力量”和肉体的劣化,杜马的个人界限已经趋向崩溃。并不是肉体,而是灵魂的崩溃。其即将面临的未来是连死都不如的消灭。
就连残留思念也无法留下,杜马这个概念将会彻底消失。
(……还、差一点。)
思念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杜马制止了自己焦急的想法。
不能在这里出现闪失。
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绝对不能因为无畏的焦躁感而让术式发生崩溃。
“……呼、嘶。”
杜马把意识集中在呼吸上。
在瑜伽里,呼吸是重大要素的其中之一。
通过对呼吸的操纵,就可以进一步实现操作自己的精神——魔术方面的瑜伽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是说,正如最古老的文献所说:
所谓的瑜伽,就是为了控制感官而存在的术式……
“…………”
自己和灵脉互相挤压。
自己的身体仿佛突然膨胀起来,跟这片土地化为一体——杜马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在体验着这种感受的期间,杜马却勉强睁开了眼睛。
“是哪一位——?”
他向着特别展望台的人口发话道。
在他的视线方向上,站着一个身穿破旧西装的缥缈人影。
那是一个戴着黑色中折帽、看样子似乎很和善的男人。如果说他是中小企业的营销人员的话,恐怕大多数人都会相信吧。
“初次见面,我是阿斯特拉尔>的柏原代介。”
柏原以暖昧的笑容报上了姓名。
“啊啊,是阿斯特拉尔>的——”
杜马立刻就理解了。
这是一番非常平稳的对话。
无论哪一方都不像是魔法师,更没人能从这番对话想像到杜马作为魔法师正在进行着异例的仪式。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杜马的灵体也仿
佛置身暴风雨中一般承受着痛苦的煎熬。明明如此,僧侣的表情却完全没有让人感觉到这一点。
他只是以一如往常的柔和声音问道:
“怎么会知道是这里呢?”
“我们已经知道你们在对龙做手脚的事。”
柏原缓缓地说道。
“既然如此,问题就在于要利用龙做什么事。只要考虑到这一点,在哪里进行仪式也就可以推测出来了。”
“原来如此——”
杜马的眼眸闪出了敏锐的光芒。·
“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吗?”
“是的。”
与此相对的,柏原则轻松地宣言道:
“是让魔法师变成魔法的方法……不是吗?”
“…………”
杜马没有马上作出回答。
看来就连这位僧侣也一时说不出话了。
尽管这种动摇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还是打断了术式地进行——作为立刻重新把握好控制权的结果,僧侣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那个……是哪一位想出来的?”
“是我的主人。”
“是伊庭司……吗。”
“是的。”
柏原清爽地笑了起来。
那副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高兴。
“这还真是可怕——”
杜马率直地发表了感想。
“虽然魔法师是不被世间常识所束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