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夜幕下如蒸笼般闷热的公园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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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嗵。
这股脉动也同样传到了废弃楼这边。
——“你们视为目标的禁忌——就是魔法师变成魔法的方法吧。”
作出了如此宣言之后,司他们就跟玛尔切拉互相对视着。
这同时也是双方都无法动弹的状况。
因为支莲虽然受到玛尔切拉的支配,但是玛尔切拉也无法知道司和尤戴克斯的手中王牌。
魔法师的战斗,在开始的瞬间就基本上决定了胜负。
这就像用有限的手牌来互相攻击的卡片游戏一样。
既然众多的魔法都必须进行准备,那么根据预先准备的手牌数和彼此的相生相克属性,战斗的结果就已经定下了七成。既然如此,一旦开
始互相展露手牌的话,胜负的趋势就会变得不可挽回。
正因为如此——这是熟悉战斗的魔法师才会出现的胶着状态。
“刚才的,应该是龙的脉动吧。”
司暗自沉吟道。
那是跟往常无异的声音。
尽管有着对魔术战斗的紧张感,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杀意和憎恨。
只是飘飘然的、平平淡淡的,就好像平时一样,伊庭司悠然地伫立在那里。
“还是说,刚才的那个是初生之啼呢?你们正准备进行的那个魔术仪式——到底是按照什么方向来重新改造龙的?”
“伊庭司……”
玛尔切拉也再次开口说话了。
相对于司,她的声音是隔着绷带的含混声音。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
“你在说什么啊?。”
“一般的魔法师,绝不可能通过那一点点接触而产生这种想法。就算是熟悉禁忌的协会>特殊部门,也不会马上联想到这种事吧。可是,
你为什么能有那样的思维?”
“也许是因为我不是魔法师吧。”
司绽放着笑容说道。
“你们肯定是以为自己置身于超越常人的世界里吧。以为自己跨越了世界,只有自己站在俯瞰这个次元的位置吧。不过嘛,那纯粹只是世界的划分方式不一样而已。”
只不过是视点不同——伊庭司如此一口咬定道。
“正因为不是魔法师,才会有不一样的想法,也可以有不同的视点。从这个意义上看来,你们采取那样的手段,对我来说是非常合平常理的推测——只不过是这样而已。”
“!”
一瞬间,玛尔切拉停止了说话,眼光也变得锋锐起来了。
“你这么说……就好像觉得魔法师跟普通的人类没有两样啊。”
“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当然了。”
玛尔切拉立即回答道。
面对这样的女人,司继续问道:
“你也是觉得魔法师不可能获得正常的幸福生活——是这么想的吗?”
“没错。”
玛尔切拉点了点头。
“魔法师并不需要那样的概念。我们根本没有为了那种事而让精神发生劣化的时间。”
女人毫不犹豫地说道。
既没有留恋,也没有悲哀,玛尔切拉只是怀着满腔的确信作出宣告。
这句话,就算不考虑她所在的结社——螺旋之蛇>的性质,对魔法师来说也是极其寻常的信条。
可是——
“——真是无聊啊。”
司却用一句话作出了全盘否定。
“你说……什么?”
“为什么魔法师不可以像常人那样得到幸福?”
伊庭司慢慢向她逼近。
可是,从他的纤瘦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气魄,却令玛尔切拉因为另一个理由而无话可说。
那句话就是这样一句绝不可能当作没听到的台词。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以魔术为豪当然没问题。但是,那跟舍弃作为人类的生存方式并不具有一致性。”
“…………!”
说不出话了。
是不是因为愤怒的缘故呢?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生存方式遭到了正面否定,所以自己作为魔法师感到愤怒呢?
……不对。
虽然仅仅是几秒钟,但玛尔切拉实际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