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战斗,也必然存在属性相生相克的问题。
阴阳道的属性因为是综合咒术,所以具有普遍适用性。
与此相对,础>的炼金术经过了极度特化,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触媒和地点来得到恩惠。
特别是在这个地方,成为他触媒的杂灵几乎是无限的。
如果要作比喻的话,那就是只有敌人能使用无限的武器和弹药一样。
阴阳道这个魔术系统——至少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面对这个炼金术师的时候会处于不利地位。
“…………”
猫屋敷的脸颊上,滑落了一滴又冷又粘的汗珠。
是不是因为失血造成的呢?
还是说,即使是平常一向乐观开朗的这位阴阳师,也无法在自己所处的状况中找出除死之外的选择。
“那么,我就只有尽力而为……”
话还没说完,就在中途断绝了。
不知什么时侯扩大了范围的沼泽,已经连阴阳师的脚踝也吞没了。即使全力挣扎也无法抽出脚踝,猫屋敷的身体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这是……!”
“沼泽有着它自身的意识。”
础>沉吟道。
“要被啃食而死,还是被淹没而溺死,就随你喜欢吧。”
沼泽的领地一下子扩大了许多——猫屋敷的身体也立刻整个沉入了沼泽内侧。
*****
并非对准蛇、而是以身为主人的青年为目标,槲寄生的散弹和两柱魔神同时发起袭击。
这是决不可能躲开的距离。
可是,骑士的枪却在青年的胸前“滑溜溜”地错开了位置。
同时,长着翅膀的狼伸出的爪子也从青年的肩膀上“滑溜溜”地栘开了。
就连几十发的槲寄生散弹也在触碰到青年的长袍时丧失了方向,滑溜溜地沿着表面流到别处,最后毫无意义地贯穿了大堂的地板。
“咦……!”
“怎么回事……!”
两位魔女都同时瞪大了眼睛。
青年就好像只是被一阵风吹过似的,依然屹立在蛇头之上。
“正确来说……你们的魔术都全部命中了……只是……覆盖在我身上的‘膜’……却在命中之前把它们挡开了……仅此而已……”
他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青年的手上正握着一个玻璃筒子。
在那里面装满了红黑色的溶液,其中还漂浮着人类的内脏。
“处女座的小肠……用来做护符的话……就能把所有不净和灾难……全部躲开……虽然这只是呼唤伦敦大雨之后……剩下的东西啦……-
“降灵术……!”
穗波呻吟道。
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死灵术。
通过从生物的“死”汲取咒力来引发神秘现象的魔术系统。
从伦敦塔汲取占老的“死”并转移到黄铜像上,产生高度的咒波污染——形成食尾蛇的这个术式,正是应用了死灵术的结果。
“那么……为了集合所有黄道十二宫,你就到处杀死魔法师,一个个地把人家的部件抢夺了过来吗?”
“嗯……我还自认为是相当不错的杰作呢……啊啊……这种内壁的柔软突起……你不觉得非常具有艺术性吗……?”
梅尔吉奥雷仿佛很爱惜似的用脸磨蹭着玻璃管。
本来青年乘坐在咒波污染最强烈的蛇头上也安然无恙,靠的就是这个东西。
把由这个内脏创造出来的另一个灵体——以他自己的说法就是“膜”——包裹在自己的身体外侧,从而避免受到污染。
那层“膜”还把穗波和魔神的攻击挡开了。
“艾利欧格——!”
安缇莉西亚想要再次向魔神下达命令。
可是——
“啊啊……那个……还是免了吧……”
比她更快一步,青年又取出了另一个玻璃简。
里面也同样漂浮着红黑色的内脏。
“我诅咒……双子的肺啊……束缚我和你的敌人吧……”
如果这时候树也在场的话,一定会看到咒力的丝线从玻璃简中飞出来的情景吧。
那些丝线以惊人的速度掠过空中,向着穗波和安缇莉西亚的胸前——向着少女们的肺部潜入。
“…………呜!”
“…………!”
瞬间,两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穗波和安缇莉西亚,两人的呼吸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