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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穗波问道。
不,问问题的,是另外一个一直都很冷静的自己。
那个时候,和大太战斗的时候。
这个少年,就在那样的环境中慢慢地长大了吧。
这种寂寞的,胸口发闷般的,不可思议的心情。
想着想着,穗波不由地喊出了少年过去的外号。
“……小树。”
“疼疼疼……啊,什么事?”
喊着疼,树的眼睛眨了眨。
树似乎也发觉了穗波好象有些什么不同,不由自主地身体紧张地僵在了那里。
“啊,那个……”
穗波,似乎在理由一样,含混不清地说着。
自己需要勇气啊。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还是需要踏出这一步的勇气。
那个不及树十分之一的勇气。
“我对……小树你……”
就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RRRRRRRRR……
树上衣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对,对不起。”
树慌忙拿出手机。
刚刚按下接听键。
“树哥哥!”
马上一声怒吼震破了树的耳膜。
“哇,勇花!”
是自己那个住在纽约的表妹。
原本树就没有转户口.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从小时候开始,勇花就一直强调“我是哥哥的妹妹啊。”,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怎,怎,怎么啦……?”
“这次的春假,你没有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突然,勇花单刀直入地问道。
这次,可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啊。此时的勇花可是满腹的怒气啊。因此,树不得不正儿八经地说着自己的理由。
“不是,那个……因为我的出勤天数不够,需要补课……”
“……出勤天数?哥哥,虽然我知道今年你住院的次数比较多,但是你不是说过勉勉强强可以过关的吗?”
“哎呀,那个,那个天数有点……总之很多事情啊……”
“哼。你竟然放着如此可爱的妹妹不管。”
勇花冷不防地,放了一支冷箭。
当然,树不可能正经地回答她的问题啊。
“所以啊,哎呀,那个,所以……”
“……哎呀呀。”
看着这个愈发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少年,穗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微微放下心来。
微微有些遗憾。
“……小树你啊。”
穗波想起了树说的几天前的事情。
在祭祀战斗之后,树他们在葛城的家宅中呆了一段时间。
是为了做好善后处理。
树创造的新的灵脉,没有完全结束的祭祀,受伤术者的治疗,向“协会”报告,总之问题堆积如山。
好不容易,在“螺旋之蛇”这件事情上,由于弓鹤只是接受了一下入门,并没有加入“螺旋之蛇”,所以似乎协会就没有追究。或许,站在身为“协会”一员的葛城的立场来看,这一次的事件导致的波及恐慌,使得协会有所顾忌,不过具体怎样,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
而弓鹤恢复意识之后,听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他有自己的思考吧。
他把自己关在了一间房间里面,和黑暗融为一体,没有出来过。
“那个家伙,非常的疼爱我们啊。”
辰巳说道。
这个巨汉也为了这些善后工作东奔西跑。
为了不让香和美贯担负过多的重担,他反复说服着家族里面的重要人物。原本不打算牵涉其中的铃香也被拉了出来,终于在半求半强迫的情况下,家族的入允诺确保少女两个人有一定的自由。
而树和穗波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做辅助工作。特别是穗波和猫屋敷,被要求要就新的灵脉和弓鹤作为将来的管理人的管理计划提出一份详细的报告。
当这些事情全部都结束之后,已经是傍晚了。
对着先期回来的树他们.从屋子里面传来了丝丝呢喃。
“……你们真是多管闲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