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是……”
“那些鬼的灵魂啊。”
而且,又接着说道。
“这一代的鬼;被那个舞蹈给安抚了。让鬼沉睡在美贯和香的身体内,大家似乎都没有什么异议。”
“那么……”
“但是,我不能接受。”
弓鹤冷冷地开口说道。
“接受?”
弓鹤并投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视线投向了辰巳的身边。
“穗波,你打算维持这个脆弱的世界……到什么时候啊?”
“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坚持的。”
虽然少女反唇相讥,但是很明显那只不过是穗波的逞强而已。
即便是和最前面的鬼战斗,已经让穗波疲倦到想要昏倒。如果这样的消耗战一直持续下去的话,那么就会有生命的危险啊。
“你说你不接受……那你打算怎么样?”
辰巳,又再次问了一次。
“我不是说了嘛。这份咒力,不能让她们两个继承。要让灵脉给冲走。”
听到这样的话,辰巳的眉毛挑了起来。
“做那样的事情……有什么用?”
“……”
弓鹤,没有马上回答。
相反,这次弓鹤摆了摆手。
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地板上,又浮现出了两个新的黑影。
“香!美贯!”
“美贯——!”
辰巳和树,一个接一个地喊道。
两个少女,在弓鹤的后面倒了下来。
阻止了这两个想要跑过去的少年,弓鹤的脸,阴沉了下来。
“为什么,美贯小姐和香小姐必须要受苦啊?”
弓鹤这样说道。
“什……”
“哎……”
辰巳也好,树也好,没理解他的意思,迷惑了数秒钟。
“为什么,单单美贯小姐和香小姐,要为这种无可救药的命运献身啊。大家一起来分担痛苦不好吗?”
弓鹤说道。
世界为之颤抖着。
“疼……!”
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眼罩。
里面的右眼,扭曲着。
同时,树也注意到了一个事情。
这个世界——“黑影”的茧,事到如今,已经和橘弓鹤同化了。
也就是说,是他的感情,影响了这个世界。
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弓鹤实际上很愤怒。比任何人都要激烈,比任何人都要严厉,对于将所有的痛苦统统加诸在两姐妹身上,橘弓鹤比任何人都要愤怒。
“这样去,很快就会成功了。只要美贯小姐和香小姐不继承的话,鬼的咒力就会溢散出去。”
不知道是否意识到,弓鹤无视地板的震动,接着说着。
只有声音是冷静的。
充满着震动这个世界的愤怒。
“你们只要放着不管就好了。和美贯小姐和香小姐继承的咒力相比,这样的咒波污染给与每一个人的余波,只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这些小事,就让这个地方的人共同承担吧。”
但是,就算是这万分之一,也足以让普通人发疯的。
这就是,普通人和魔法师的区别。
弓鹤明明知道的啊。
“如果把你打倒的话?”
辰巳问道。
“现在,这个‘黑影’和我就是同一个整体。如果我失去了主导权,那么鬼又被安抚了,所以就会回归到祭祀的轨道。——也就是说,美贯小姐和香小姐,就会继承神的咒力。”
“香曾经拜托我一件事。”
辰巳慢慢地补充道。
“拜托我帮助她完成这个祭祀啊。”
“……”
弓鹤没有回答。
在这个事情上,两个人的意见彻底决裂了。
弓鹤知道自己的矛盾。那种蠢笨的矛盾——绝不允许香小姐和美贯牺牲的自己,明明知道牺牲不定的大多数人应该更加地罪孽深重。
明明知道,却还是不能让步。
对于这种人没有语言可以阻止他。
树也这样感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