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房间的中央。
“”
“”
圭和橞波正互相对峙着。
树就不用说了,橞波并没有放松对圭的警戒。双方可以说是剑拔弩张,只要落下一颗火种,立即就可以开始一场魔法大战。
和安緹莉西亚经常做的不同,虽然像是潜伏在水面下的寂静的战斗——但这反而更为可怕。
“”
“”
“那,那个”
忍受不了那样的沉默,树小心翼翼的试着问道。
“刚才的那只鬼被制服了吗?”
“不,那只鬼是个使魔。”
橞波摇摇头。
“是由附近的瘴气集合变幻而成的。从根本上来说和安緹的魔神一样。如果不断绝它的根本还会再出来的。”
“大概就是这样了。这里有一段时间,葛城家经常遭受到那个鬼的袭击。因此,不得不落得从外面招募别的术者的境地。”
圭在旁边插上了一句。
“既然有这么多的术者在,保护自己的家应该是足够了才是。”
“从魔法特性来看,倒是适合守护。”
“谈到攻击的话就有些困难了。而且,随着祭祀的临近,那些术者不得不为祭祀消耗力量。就算有优势,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那你也是因此被雇来驱鬼的?”
“可以这么说吧。”
青年轻轻点了点头。
“顺便说一句,是我劝葛城婆婆雇些帮手来的。虽然有点遗憾,但我可没有独自一人对付那些鬼的打算。”
“唉?那么,刚才是?”
树眨巴着眼睛。
他们都看到圭的魔法对鬼十分有效。
利用管狐对付鬼的咒术。在连橞波都受到拘束的葛城的结界中,还能发挥那样的威力
“啊啊,那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我要是真的想一决胜负的话,那个小姐根本不是对手吧。”
圭有些自嘲似的歪了歪嘴。
横了他一眼,橞波咂了咂嘴。小小的叹了口气,半瞪着眼说道。
“那是颜色的问题。”
“颜色?”
“最重要的,所谓的结界,就是要让世界染上自己的颜色。所以,如果是一个系统的颜色,就不会被削弱的太厉害。石动圭将自己魔法的颜色做了一定程度的改变吧。因此,才不会被结界所左右。”
“那种雕虫小技没什么好得意的。”
圭的嘴角再次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是吗)
树感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连环阵中。
如果是那种技能的话,就和作为魔法师最本质的“力”没有关系。
魔法师之“力”。
——也就是,血。
所谓的魔法师的“力”,大部分都依赖于血缘。
无论是葛城家还是“盖提亚”——都是为了守护住这血缘而产生的魔法组织。
(这正式石动所缺乏的东西。)
过去,树也曾认识到石动圭身上的那种卑劣感。
但是圭也有才能。
但是,魔法中所谓的才能,十分资质或许能全部发挥出来——就是那样。
而在百分资质中,或许只能发挥出其中的二十。
而且,决定资质的还是“血”。
因为血缘的差异,不要说十和百,十和千,十和万的差异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其实拥有再多的努力和才能,却也不能颠覆这个上限。
生来就是偏支的魔法师,在其生前这样的宿命就已经注定了。
因此,石动圭被他敬爱的师傅这样称呼。
泥。
没有任何作用的泥。
(泥。)
树背后突然一阵冰冷。
这个世界的天理。
既然已经涉足魔道,就无法再逃离的法则。
因此,这个年轻人以前曾和“阿斯特拉尔”交锋。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对着属于“阿斯特拉尔”的师兄——猫屋敷莲露出了獠牙。
没有出身在本家的泥自身,即使如此也要给身为天才的猫屋敷身上抹黑,他如此坚信着战斗——
最终,却还是失败了。
因此,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