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唠唠叨叨地说那个叫尤戴克斯的练金术师呆的地方?但是,不是说那里的社长失踪了吗?」
「嗯。但是,由于那个组织自身还继续存在着,而且还留有一些社员」
(啊)
树僵在了那里。
因为他终于通过反射到朔夜的瞳孔的影像,看到了说话的人的脸。虽然年轻了一些,但是那确实是
正在他已经确信了这一点的时候,他的视线突然摇动起来。
这是梦即将要醒来的征兆。
(啊,我还没有)
抵抗也是枉然,他的意识正在迅速的恢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声音也变得模糊,树被带往彼岸。
最后,在梦和现实的夹缝之间,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喂。你代替他与我约定好,如果我走了,你让圭」
「嗯?」
「喵,喵,喵!」
一个柔软的东西「啪啪」地打着他的脸。最开始还很温柔,后来立刻开始哗啦哗啦的挠领口,好像还可以听到挠伤皮肤的声音。
「疼,好疼!那不是肉垫而是爪子!」
他把爪子从脸上扯起来,举到了空中。
果然是白虎。那只树就任社长时就最喜欢接近他的猫屋敷。猫屋敷的四只猫中最调皮的一个小伙子。
但是,它的样子却不寻常驻机构。
「喵喵喵!」
随着那叫声,树也看向旁边
「美贯!」
他登大了眼睛。
旁边,一个小旗子正在飘扬着。那是他昏过去之前玄武交给他的旗子。就在旗子的旁边,美贯正躺在那里。
他正要抱起她的肩膀,这个时候,又僵住了。
「猫屋敷」
映着火焰的银发。与火星一起飞舞的毛衫的袖子。
那背脊细的像要折断一样但却毫不畏缩。
本应倒在篝火前的猫屋敷,却又在进行着仪式。
「哟!」
猫屋敷没有转过头来,用余光看了看这边。
他只是把视线上下移动了一下,代替了打招呼。
「对不起,社长,似乎让你也卷入了麻烦当中。虽然我做了准备,啊哈哈,但还是借用了社长的力量啊。」
「这样很好!总之,先休息一下吧!」
急忙招呼道。
虽然篝火映的很红。但猫屋敷的脸是苍白的。
「这可不行。」
少年阴阳师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在这段时间里,那柔美的手指一刻也不曾休息过。有时扇扇子,有时却冷静而透彻地进行着仪式。他的疲劳是十分明显的,但是那仪式的进行却正确的惊人。
而且正确的甚至有些可怕。
「猫屋敷,但是」
树抑制住自己的颤抖,说。
「啊,辛苦是辛苦,不过这次就让我任性一下吧。」
青年的宛然一笑变成深深的笑容。
这是一张与平大不想同的笑脸。
在猫屋敷这干净温柔的笑脸背后,藏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东西。
「」
树连话都没有说。
看到对方表情,他无法反驳任何话。
接着,猫屋敷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
「但是社长你能听听我的一个请求吗?」
「」
一时间,树没有作答。
他的眼罩里面,一片火热。
火星啪啪的爆裂。他知道那一个个火星中,都重叠着可怕的咒力。刚才咒力的狂乱,到现在还没有复原。
猫屋敷只是勉勉强强地制止住了反向的风罢了。如果现在停止仪式,可能就立刻就会反弹。那个时候,本应该返回星星的大量咒力,来势多么凶猛啊。
他的脑中,浮现出了荒野。
被咒力逆流的扫荡而打倒的树木,以及卷入事件中的自己,美贯,猫屋敷。
他的心跳跳的很激烈。
由于恐惧,身体僵硬起来。一种很辣嗓子的东西直从喉咙深处住上涌。
(怎么可以?)
他这样想着。
(怎么可以认输?)
输给这无谓有恐惧,输给这没来由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