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所以表现的完美一些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安缇这样想。
「事到如今,我觉得有必要向你们说明一下入教仪式」
第二天的夕阳,与红色的暮霭掺杂在一起,老师的声音及其微弱。
广场上,几十个新生候补拼命地竖起耳朵听着。根据个人看法,有的人可能认为那些小孩做的很好,值得赞许吧,但是实际上他们是迫切地想知道内容。
(因为是入教仪式啊!)
安缇莉西亚眼睛眯起来,得意地笑了。
她非常开心。
所谓的入教仪式,就是纯洁的人在进入魔法社团时所要参加的一系列仪式。这个仪式一结束,才能成为学院认可的正式的新生。也可以说是魔法师赌上自己的命运的测试。
仪式的形式,多种多样。
例如,在神的名字下献出自己的洗礼;又如,为了显示自己的灵力,把手伸进热水中拿小石子的盟神探汤。根据国家和时期的不同,分为无数个复杂的模式。
这个学校
(是在旧校舍测试胆量!)
大家都斜眼盯着那森林。
那是一个茂盛而黑暗的森林。
即使是在欧洲,这个森林也算是特别古老的被浓重的灵气缠绕的存在,旧校舍就建在这个森林中。
有的人可能只要看到那森林的样子就瘫倒在地上了吧。咒力污染,让新生候补在里面呆一晚上,这是学院对他们的锻炼。
(没事的、没事的。绝对没事。)
呼了一口气,年幼的安缇莉西亚的小手按住了胸前的五芒星。
安缇莉西亚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去。
之后,就等老师的信号了。让我完整的完美的做成这件事给你们看吧。
「但是,这次的入教仪式,制定了特别的规定。」
突然,那个老师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啊?」
「在旧校舍里的走动,内部行动全都要两人一组进行。如果两个人中有一个不能忍耐一晚,两个人就都算失败了。我们要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你的搭档,所以被念到名字的请到前面来。」
「!」
真是没想到。
心中的那份不安,在看到抽签结果的时候增加了几倍。
穗波高濑安布勒。
她抽的签上,写着那个后进生的名字。
★
「啊啊啊啊啊啊!」
树不自觉地叫出声来。
「你说那个穗波,是吊车尾?」
树的声音很大,但是安缇莉西亚却很平静,她喝了一口斯里兰卡茶,优雅地点了点头。
「嗯。那个时候她是个连个像样的魔术都不会的超级吊车尾呢。再加上从见到她开始,她就非常没有礼貌。」
()
但是,树微微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魔法方面,而是安缇话语中的穗波,好像与现在有什么不同。那种不一样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好像与什么事有牵连。
为什么,这件事好像很重要一样树这样觉得。
「那么,接下来呢」
虽然那件事没有想通,但是树催促着继续往下讲。
4
那是一个很长的走廊。
最后一片夕阳也落下去了,旧校舍内,能够照明的只有每个学生手里拿着的蜡烛了。
但是,在摇曳的朦胧亮光中,那长廊里立着的影子极度扭曲着。
「你知道我的头在哪吗?」
无头的贵族这样问道。
不知道他在没有头的情况下怎么说出话来的。所谓的更可怕的鬼怪故事就是这种故事。
有个贵族,在玫瑰战争中被拧掉了头。战争结束后,刑场上建起了学校,至今,那个贵族还夜夜徘徊在走廊上,寻找着自己的头,这是一个在英国各地都经常听到的故事。
安缇莉西亚忍耐着喉咙的刺痛感,又开口了。
「不、不知道啊。那个」
「不知道?」
那个贵族的亡灵增加了旧校舍的杀气。
严格说来,根本没有什么亡灵。那只是咒波污染所制造出来的思想的幻影。
但是,只有那一晚,鬼怪的故事变成了真实的现角。入教意识所制造出来的咒波污染甚至再现了学校里的鬼怪故事。
还说如果有人跟那个贵族说不知道他的头在哪里,他就会割掉那个人的头。
「那么,把你的头给我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