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助组织,其中大多都是对协会抱有不满的魔法师。特别是在某一个问题上
你指禁忌吗?
支莲点点头。
身为魔法师。被禁忌所吸引也可以说是宿命。即使有肯定它的组织存在也不奇怪。就算是莲,以前不也那样吗?
以前的事就请不要提了。
有一点不好意思的青年阴阳师要求道。
哼,明明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
啊,痛。
轻轻敲了敲猫屋敷,支莲向窗外看去。
最后,这么说道:
无论怎么说这个名字对协会也是不利的。不久,消息就会传到本部上层引起骚动吧。贫僧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了看来。
*
夜晚。
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树,呆呆看着天花板。
安静的夜晚。或许是白天热闹的缘故独立病房中的夜晚无论如何都很难让人习惯。
有点冷啊
树用没有打石膏的右手抱着肩,小小打了个冷颤。
然后。
叩叩。
突然,病房里响起了一阵声音。
唔哇啊。
被吓一大跳,树下意识地拉上了被单。
是我。
啊?啊,穗波。
窗户外面,横坐在浮游着扫帚上的少女。尖帽子在月光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帽子下面的脸却躲起来了。在夜风下翻抖的披风,没有什么存在感。
怎么了,那么晚了
咔啦打开窗户,树问道。
那个很快,龙就要再次入眠了。
穗波回答道。
龙吗?
嗯,封印结束了的话,龙的意识水平就会渐渐低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完全陷入睡眠吧。就突然想到,在那之前说不定社长想见一面。
走吧。
踩上窗框,树没有半点疑惑地宣告道。
还就没有像这样坐在扫帚后面了,不可思议的是一趟快乐的旅程。
没有掉下来的担心,也没有坐道屁股痛的感觉。
头顶是没有一片云的布留部市的夜空,有着滑翔一般的爽快感。
手,会痛吗?
在前面的穗波问道。
啊,嗯,支前有一点痛。穗波给我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右眼呢?
虽然也有一点辛苦,但眼罩修好之后就好了。
在眼罩修复之前虽然支莲有再一次用念珠卷起树的右眼来,但还不能达到完全的抑制疼痛的作用。再次右半身完全麻痹,有一时间曾一度被难以忍受的疼痛袭击。
但是这样已经算好了,树这么想。
因为只有这回,右眼救了自己树注意到了这个。
突然,有一下柔软的感触碰到了自己的脸上。
诶?!
穗波横坐着回过头,碰了碰眼罩。
穗、穗波?
这是两人的伤不是说过了吗?
少女非常认真地说道。
记得吗?
仿佛有点不安地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
树剩下的记忆。
虽然一切都模模糊糊,即使这样也还是有记得的东西的。
例如,鬼屋的事情。
例如,自己的右眼变成这样的理由,和与幼小的穗波在一起发生过的事情。
我,一直很害怕。
一边抚摸着眼罩,穗波一直断续地说道:
都是因为我,小树变成这样眼睛变成谁也治不好得状态。
所以我想成为最好的魔法师治好你的眼睛。结果还是因为那样的借口逃走了。
静静地诉说。
树只是沉默。
听她诉说完后,树再问了一些其它的问题,
穗波对冯是怎么想的?
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前辈。
穗波向远处看去。
听说他是调换儿,就想说不定他会知道小树眼睛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