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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越来越热,似乎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直至树的神经,内脏直到脑子里全部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可恶,把眼罩给我!!
把树的头强扭过来,支莲一把将手放在了树的脸上。
(啊!)
一瞬,树被绝望笼罩。
眼罩,被拿掉了。
可是,妖精眼并没有露出来。
快速地,支莲用念珠在树的眼睛周围到头部围绕了一圈。
一边划着印,支莲念着真言。
鸟枢沙摩明王归命!拥有实力与策略的你用无上的权威来束缚这一切吧。
鸟枢沙摩明王。
五大明王之一,燃烧一切不净的清佛的化身。
那股咒力,附在了卷在树眼睛上的那几颗念珠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右眼的灼热膨胀了树倍以上
与此同时,连那些雾化之兽也简直就想变魔术一般。
一瞬间就消失了。
啊啊啊、啊
树一下垂下头来。
还没有失去意识真是不可思议,极度的痛苦也不允许失去意识。
果然是尤戴克斯的眼罩。
在那样的树跟前,摇了摇那根眼罩,支莲皱紧了眉头。
这眼罩上的一切封印都被破坏了。
(被破坏?)
此时,支莲跪了下来。
失礼了,年轻人。
啊!啊啊!
连惊讶的声音,也不能很顺畅地发出。
少主已经成长得这般大了,没能认出是少主,真是我支莲一生的罪责,我已经有接受罪罚的觉悟了。
没,没我已经不要紧了也不必称呼我少主。
树淡淡地笑笑。
(这么说这个人和我,以前见过面)
一边回想着,树一边问起重要的事情。
说起来你刚才说的是怎么回事?你说眼罩被破坏了?
表情严肃的支莲点了点头,道:
这个眼罩是尤戴克斯,黑泽尔然后还有贫僧三人一起合力制做的。但是,能抑制魔眼的封印,也基本被破坏了。这个也是而且,这个城市的守护封印也被某人破坏了。对少主的眼睛来说,眼罩被破坏,魔性就无法抑制这是必然的。!
少主,你心中有底吗?在这树小时之内,你有和法力强大的魔法师见过面吗?
支莲向虚弱的树关切地问道。
结果树猜到了。
难道是,冯
什么?
慌张的,树从西装的口袋拿出手机。想确定一下。
但是无论是穗波的号码还是阿斯特拉尔和安缇莉西亚的电话都联系不上。
少主?
我不快点回去的话可不行
不能想象冯就是破坏眼罩的魔法师。
但是除他以外也再想不到还有何人了。
请变坚强。
一下,树想起了头被抚摸时的情形。
在那之后,右眼就开始了暴走的状态。
勉强想站起来,比起疼痛,比起疲惫,焦虑更让人难耐。
你打算做什么?
对支莲的问语,树回答道:
我想去确认看看
咬紧牙关,再一次说道。
有不得不确定的事情
4
每次都在梦中见到那天的事。
梦见的是将那个男孩带到那被称做鬼屋的小小洋馆里时的情景。
那时穗波六岁,男孩子五岁。
看来非常老实的男孩子的实际身份,穗波是知道的/
因为祖母已经告诉过她。
那孩子拥有妖精眼。
祖母说。
那时,穗波是多么兴奋啊。
不能对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