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紧盯名片的树,叫做支莲的虚无僧咧嘴笑了。
哦哦、你知道吗?!贫僧都没有想到阿斯特拉尔竟然会这样出名!!
不、不是,并不是这样我是伊挺司的
啊,没有没有,大家都知道那是好事。原来你是司社长的朋友啊。怪不得可以看到那些野兽了。
虚无僧说完,便扭了扭自己的脖颈。
看来大家说的话都没有互相听明白,而且理解还有恶化的倾向。
那么。
支莲接着又伸了一个懒腰。
抱歉了少年,我要张一个结界了。你今晚能在这里呆一夜吗?
啊?为什么
因为城市沉睡了。
虚无僧的眼神忽然转为严肃的说道。
覆盖了竹林的雾,因为它能见度都被削弱了。
你说城市?!
在雾笼罩城市的期间,魔法师如果能力不强的话也不能躲过这让人沉睡的雾。等会,那家伙就要趁着这势头孵化了。不知道是谁,把封印一个个给破坏了这个晚上不结束的话,可是要弄出人命的。
虽然树对虚无僧的那番话大部分都没有听明白,但是也有稍稍了解情况了。
这个城市,正处在危险的边缘。
就在自己生活的这座城市吗?
而且,是关系到自己关系到阿斯特拉尔的问题。
(这样,不行)
我是谁?
回想起了那把不可思议的声音。
听起来非常的耳熟,在强大的气息中传来的弱小,纤细的声音。
(和我,有关系吗?)
树自问道。
右眼仿佛产生了共鸣般。
(与这个眼睛有关系吗?)
只是想了一会,就感到恐怖。
还有刚才那种程度的痛,灼热,仿佛连神经线的中芯也被牵动了,剧烈的痛苦。
但是。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社长?
年情人说的那番话,还残留在心中。
就是这样,抱歉了,贫僧得赶快
拿着锡杖,正准备划出结届的支莲,让树退下。
支莲
树说道。
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的,到底是什么?
你问来干什么?
我有知道的义务。
义务?什么样的义务?
对迷惑着的支莲,这回树鼓起勇气说出了全部。
我身为社长,有知道的义务。
社、长?
作为阿斯特拉尔的现任社长,要求你说明事件的实情。
轻轻地,树全部说了出来。
再次,右眼又感觉到了燃烧起来的痛感。
你!?
膝盖跪了下来。带着刺痛的右眼的蛊动,让树吼叫了起来。
[看吧。视吧。观吧。]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以前从未发生过的,结束没多久之后又紧接着发作的剧烈疼痛。
仿佛被这疼痛牵引着般,被卷进了雾中。
竹林在震动。
一时散开的雾再次聚集,雾化之兽再次恢复了原貌。
蛇。
狮子。
蝙蝠。
没有任何一部分的欠缺,以完美的姿态复活了。
什么?!这再生的也太早了吧?!
咔嚓一声,之前指向树的发器一下被支莲全部收回。
[看吧。视吧。观吧。]
这个期间,仿佛右眼也开始呼唤般。
竭尽全力的呼唤。
就像在呼唤兄弟一般,呼唤着亲人。
雾之野兽还在继续增加,十二十三十。埋没了竹林。
你?
支莲终于注意到某种关联而看向树。
难道,那个眼睛你是司大人的儿子吗?
树也回答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