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样的反应,还是第一次。
唔,哈啊
按着胸进行着深呼吸。
随着血液的流动,意识又回来了。
恢复意识的时候,注意到自己不远的前方就是三叉路。
啊,我的家,在那边。
指着前方,树摸了摸脸。
你一个人不要紧吧。
啊,真的不要紧。谢谢你。
道完谢,少年便站了起来道别了。虽然有点脚步不稳,但还是努力向家的方向走去。
冯目送了那背影一会后,便把视线转向上空说道:
不跟去真的可以吗?
3
不跟去真的可以吗?
目送完树的背影之后,冯把视线转向夜空。
在那半空之中,有一把扫帚。带着尖帽子的魔女坐在上边。右边拿着榆木手杖。制服的外面是暗色的披风。红色的蝴蝶结在半月下随风摇曳。
那是穗波。
你,你在说什么呢
拉低帽檐,少女不安地说道。
因为,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跟踪不是?那个从这真是一个好地方那时开始。还有树倒下的时候,你也太过担心了。我还想是不是被他发现了呢。
唔
看着脸红的少女,冯继续说道。
你不下来吗?
我知道了。
犹豫了一阵后,少女所乘坐的扫帚一下落地了。
一下把帽子拿下来的时候,注意到冯在偷偷地笑。
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阿。
你,你是指什么?
没,就是很怀念在英国的时光。还有,看到树和你描述的简直一模一样,就觉得很好笑。
又懦弱又胆小?
再加上一点,非常努力。和那个时候的穗波很像。
才,才没有什么相像,不要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那。他很努力这一点你也承认吧?
冯又爽朗地笑了一下。
啊!
结果,穗波想要挥起的拳只好又垂了下来,只有从尖帽檐下射出不满的眼神看着对方。
(啊,心眼真是难)
这个年轻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作为使用凯尔特魔法的魔法师寻求更多的知识,进行了近一年的修行。但是关于这个年轻人穗波所知道的,就是几个魔法,以及一个用来说明他经历的词语
(调换儿)
即使在魔法师之间,这也是一个禁忌的名称。
它的由来和传说。
之后,突然回想起刚才的光景。
(不好)
按着眼罩,痛苦万分的少年。
(他不要紧吧)
心中生出一股悄悄的不安。
从没见过树那样的发作。没有使用妖精眼也会那么痛苦,大大超出了穗波的预想。
那么说明症状有所加重吗?
咬着红色的唇,抓紧扫帚。
果然,我对社长
对了,我问你一些事情可以吗?
正要回去的时候,被冯叫住了。
什么事?
回过头,穗波惊讶地皱了皱眉。
因为冯的语气,多少有了些改变。至少,有一种她听得出来的严肃感:
马上就问完了。
冯继续说道:
我想问的是,关于这个街道的事情。
年轻人说道。
在归家路上,树一直按着眼罩。
啊啊痛。
不禁呻吟道。
右边的眼球,仿佛有根刺一般的感觉。那根刺刺穿了眼罩,刺进了眼球,疼痛像火花一般散开。
(还没过去吗?)
但是他本人倒还是挺冷静的。
只有倒下的瞬间非常难以忍受,但是现在这个程度的疼痛树已经习惯了。帮助穗波和安缇莉西亚使用魔法的时候,树大概都会被相同的疼痛袭击。在树就任阿斯特拉尔的社长以后,这就变成了职业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