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一晚就累积了好几个月的疲劳。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分钟,感觉上有好几年的份量。
[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变得中用一点了!」
穗波轻声喃喃说着。
不可能习惯这种事情吧?树正要这样说,这才发现嘴巴没办法顺利动作。
啊,他不行了。
「穗波——我好像快昏倒了,话就先说在前头。」
「咦,什么事?」
树只挑出重要的事情,告诉难得一脸担心反问的穗波。
「恩,关于刚才那个泥巴老爷爷的事——是祕密喔。」
「祕密?」
「没错因为我和安缇莉西亚小姐约好了。你也向猫屋敷先生还有美贯说一声吧。」
「树」
安缇莉西亚不禁按住胸口。
[后面的事就拜託你啦。我有一点累了。]
「等、等一下,社长」
树的身体昏昏沉沉地靠向穗波。虽然这举动很轻率,感觉却有点舒服。
最后,树越过生鏽的窗框,看到外面的景象——
啊,原来如此。
他总算明白怪物之所以会消失的理由了。
晨光微微自损坏的窗户射入屋内。
冰海以及其他的一切都已消失,只有理所当然的山问景色——只有妖怪工厂,孤零零地留在地基上。
「社长哥哥!」
树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美贯飞奔过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