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魔法师出租中! 第一章 魔法师出租中!

来和你商量什么的?结果找到你爸了吗?」

  「啊」

  看到树闭口不语的样子,山田砰地一下敲敲后脑杓。

  「啊,我问了太多不该问的事吗?算了,你想说的时候就.打个电话给我老姊吧。]

  完全不觉得畏缩这一点,实在很像他的作风。

  树苦笑着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啊。只是爸爸下落不明之后已经过了七年,要正式视为死亡了。」

  [是吗?已经这么久了。」

  「虽然对我而言几乎没什么真实感。因为在他失踪之前,我就待在日下部家了。」

  「啊,如果你要抱怨这一点会遭天谴的。像我只要有勇花就满足罗。」

  「闭嘴,你这个萝莉控。」

  「罗唆,没用的家伙。」

  吵嘴吵到一半时,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看到对方的名字,树的心脏一跳。

  「哇!」

  「恩?怎么了,你接啊。」

  「恩恩。」

  当树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按下通话钮时

  「啊,社长?」

  「啊?」

  山田的耳朵抽动了一下。

  「猫猫屋敷先生,有什么事?」

  「不不,就是之前提过的继承事宜,还有新进社员的事。要请您马上去打个照面.社长?]

  「啊,是的这我知道了,」

  「然后是相关文件的部分,关于前几天捕获及运输欧特罗司的手续,要请您签名确认。」

  「是是的,我知道了。那再见。」

  切断通话之后,山田果然瞪大了眼睛。

  「伊庭,刚刚他有说什么社长吗?」

  「哎呀,那是打错的电话!」

  「你有应答吧?」

  [这是那个对、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喂,伊庭?」

  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像逃走似的一把抓起书包。

  当他走出教室时,夕阳早已沉没。

  失踪的人,早法律上经过七年后将被视为等同死亡。

  伊庭树会知道这样的法律,是因为一封信的关系。

  「啊,爸爸的事吗?」

  在那个漂亮到让他觉得撕破很可惜的白信封里,有一份写着「关于伊庭司先生的财产继承问题」的文件。

  虽然这麽说很过意不去,但直到这封信寄达之前,树已经完全忘了父亲的事。因为远在父亲下落不明之前——从树懂事开始,他就被寄养在叔父夫妇身边,有如一家人般养育长大。

  叔父的照顾无可挑剔。

  即使和亲生女儿的堂妹勇花相比,他们的爱也绝无分别。即使知道树拥有看得到幽灵与怪物的体质,他们却连一次都不曾感到害怕或觉得恶心。不只如此,他们还为了让树足以自卫,拚命替树寻找文献与情报。

  因为不小心看到,而经常被怪物追着跑的树能够活下来,毫无疑问全是託叔父的福——

  结果,除了变得有点胆小而会遭到别人捉弄这个毛病外,伊庭树的生活真的既安稳又平凡。

  于是现在。

  树第一次有点恨起父亲与叔父了。

  那个嘛,反正自己就是这种体质,他也想过父亲把自己託付给叔父应该是有理由的。因此.当信寄来时,树没告知外派到美国的叔父,也是因为这样的顾虑。

  但是,这情形到底是出乎意料之外。

  (应该说,这是犯规吧?叔叔。)

  树在心中叹息。

  (爸爸是魔法师公司的社长这种事,你不是连一次都没有告诉过我吗?)

  而且,这问公司还非得由自己来继承不可!

  吃完晚餐的拉麵,树在回家的路上,从附近的公园打了通电话。

  「GOODMOENING恩,哎呀?树哥,怎麽了?]

  接听的人是勇花。也许是时差的关系,她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想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日本的晚上九点,在纽约还是清晨。

  [没什么拉——那个,叔叔在吗?]

  [他出差去了~现在好象正在五大湖一带飞来飞去的。连定期联络都爽约了,妈妈很不高兴呢!」

  「——是吗?」

  「哪、哪,比起这件事,哥哥你什麽时候要来这边?」

  树听见毛毯宪宪牢宰的摩擦声。她大概是醒来之后,从床上探出身体吧?

  「直到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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