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面对狂牛的斗牛士一样,轻松地闪开沼子。学姊接连不断的飞扑攻击。而且这头狂牛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但斗牛士却连一滴汗也没流,悠然自得地俯视着狂牛。
「小猫,今天也是我赢了。」
「咕……杀了我。」
喂喂喂……
沼子学姊,我说这句台词太老套了吧,跟一个平凡的学生根本不搭耶。
「杀了你?呵呵,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浪费的事。」
所以凉子学姊你也……等一下?
「好了 ,过来吧?我就是为了这一瞬间,才接受你的挑战唷。」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呼呼呼。」
凉子学姊和沼子学姊似乎都没有发现我已经来了。而且,带着满脸笑容的凉子学姊牵起了一如面临世界末日一般,整张脸上写满绝望的沼子学姊的手,相亲相爱地往里面的房间去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概是发现我满脸疑问吧,美琴学姊以一句「啊?总而言之?」为开头为我解说。
「她们两个的『比划』——是小猫先挑起的啊??」
「什、什么……?」
「大概是去年夏天的时候吧?小猫突然对凉子下了战书……不过,你想想喔??姑且先撇开小猫把赢过凉子当成人生目标的立场——」
……不,我觉得这不能撇开吧。
而且去年夏天……该不会从那之后,这种事情就一直持续着?
「只是啊,对小凉来说,答应这件事情一点好处也没有吧?因为不管是由谁来看,都是小凉的实力比较强啊。这种不用比也知道结果的比划,如果说只来一、两次也就算了,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找上门,根本无法奉陪吧?」
「这个……似乎是这样没错……」
「所以啊?小凉也提出了几个条件。首先一天只能挑战一次。其次,每挑战限时三分钟。第三——」
一边说,美琴学姊一边在我面前竖起食指。
「输的一方要对胜利那方言听计从,答应做一件事。」
「咦?这是指——」
当我不仅瞠目结舌时——
方才凉子学姊与沼子学姊消失的门后方,传来某些奇妙的声音。
还附带了……那个……总觉得非——常甜美的凉子学姊声音。
『……呼呼,好了,小猫,别乱动……』
『……啊……喂,你啊,不必脱衣服吧……』
『……啊啊,这个似有若无的平坦胸部也不错呢。不过……』
『……所以说……呀,别、别把手放进……奇怪的地方……』
『……哎呀,小猫,你买了新内衣啊。真——可——爱。不过有点成熟呢……』
『……今、今年开始就是……学姊了嘛……啊呼……所以别乱摸……咿呜……』
『……唔呼呼呼呼?这叫声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
…………
………………
「……她、她们是在干什么?」
我鼓起有如要从※清水的舞台往下跳一般的勇气,战战兢兢地这么问,美琴学姊却回答得相当悠哉。(编注:狂言的剧目之一。)
「别担心别担心。就算是小凉,也不会真的夺走小猫的卣一操的?」
……我说,我没有那样想象好吗……
「该怎么说呢??」
美琴学姊又是一笑,看了看紧闭的门。
「小凉其实是部位控哩?」
「啥……?」
部……部位控……?
「说是这样说,但不像某些爱好者只喜爱特定部位。」
美琴学姊说完,伸了个懒腰。
「只不过,在很?喜爱某人的某部分这点上,她与部位控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她的喜好会因为对象不同而有所差异……这个嘛?以小兰来举例的话,我想小凉应该是喜欢你的鼻子吧。」
姑且先不论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兰」这种称呼方式。
鼻、鼻子?我的吗?
啊,不过这样一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凉子学姊的确就常常碰我的鼻子。
「至于我呢,则是这里。」
说罢,美琴学姊指了指自己那即便隔着衣服也可以清楚看出姣好形状的胸部……我觉得很可以理解。
「至于小猫的话哩——」
正当美琴学姊这么说的时候,门那一头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呼呼,好了,差不多该来享用主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