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你这招哈密瓜打孔机被我破啦!啊哈哈哈哈!”
“不要随便给我的技能起名字呀!”
痛快!真是痛快!翔说着再次化身为活人节拍器,喜形于身。敏捷性不足。哈密瓜只得手握网纹哈密瓜,‘呜……’地咬牙切齿肩膀颤抖着。
“哈哈!咬牙切齿吗?你狠的咬牙切齿吧!你知道咬牙切齿是什么意思吗?喂,你知道吗?意思是由于非常悔恨而咬地牙根吱吱响哟!也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啦!喂喂,心情如何?攻击被破的心情如何呀?喂喂?不甘心吗?你很不甘心吧?喂”
“烦、烦死啦!咬牙切齿也好预防接种也好,你要是再敢笑话我我就用网纹哈密瓜教训你哟!”
“哎呀啊啊啊!什么咬牙切齿呀!少用这么难的四字成语顺口溜呀瘪罐子!真是丢人呀!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那不是你先说出来的吗!”
哈密瓜面红耳赤地挥舞着网纹哈密瓜,翔无视她,就像橡胶棒一样摇摇晃晃地朝奈染弥走了过去。
“喂!喂喂!奈染弥觉得如何啊,我这身打扮!好看吗?很好看吧?帅得一塌糊涂吧?是不是?”
翔就像街上搭讪的小混混似地粘着奈染弥。“小翔”
“怎么?”
“烦死了。”
“呀啊!”
她好久没有当面这么说过啦!说我烦人!
翔差点又露出M属性来了,可是他又想了想奈染弥这个说话的女人,
“说什么烦死了呀呆子!这是对老子这个华丽舞台的中伤!脏话……!老子我哪里烦人啦!?你呀地还是我青梅竹马吗!?”
“耶儿,你也觉得他很烦人吧?”
“正是。主人”
“你从刚才开始就光说这一句话呀!!”
面对着野蛮武士一样震耳欲聋的声音,奈染弥不耐烦般地捂着耳朵,
“从刚才开始就很烦啊……真是的,为什么他今天情绪这么狂躁啊啊。”
“要克制!克制!我才是今天的主角、男子汉?大地翔哟!头扬高点!克制!呜哈哈哈哈!”
“今天小翔的确很烦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什么叫吃错药啊。”
“那是打了药了。”
“别说得别人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呆子!”
她这是什么口气啊!
不能饶了她!
翔想到这里,伸出手打算再次抓住奈染弥头上那蹦出来的避雷针一样的呆毛,可是她早有防备,麻利地躲开了。耶儿也在这时立刻挺身而出,站出来护住主人。
“呜呜呜呜呜……”
“奈染弥我非常讨厌这样的小翔!耶儿你呢?你觉得这样的小翔好吗?”
“我也非常讨厌他。主人。”
“喂,这时候你怎么不说‘正是’了呀!”
“怎么说呢,今天你除了烦人没别的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些泪目)
此时,时间正好到了下午五点。
门两侧的太鼓就像施工现场的电钻一样更加激烈地打起鼓点。
从打开的大门里缓缓走出来一位身穿袈裟的年轻和尚,他高声地吹响法螺贝。
这是祭典开始的信号。
紧接着,聚集在神轿周围的近四十个身着兜裆布的男人们纷纷发出了热闹而嘈杂的声音。就连惹女人们抓狂的翔也连忙朝大门望去。
背映着夕阳西下的残照,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和尚缓缓地走了出来。他圆圆的秃头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着橙色的光芒,简直就像是诞生了另一个太阳。
他是高龄八十五岁的阿字采寺住持、然千和尚。
“欢迎大家今年再次聚集于此。”
他在门前宣告之后,颤抖着脚步缓缓地踩着石阶走下来。然后,在头戴扎头布的人们的帮助下,坐上神轿。
“哎?那个和尚要坐着神轿吗?”
由于翔今年是第一次参加,所以不知道这个步履蹒跚的老头儿要乘着神轿。
然千和尚镇坐于铺在神轿中央的蒲团上,
“各位受累了。今年的男祭就是最后一场了。为了佛祖,为了本镇,鄙人也会挺身奋斗到最后的。”
他端正坐姿之后庄严地宣告道。
就算再怎么装腔作势,也只不过是为了争夺酒馆老板娘而进行的争斗而已,越看越滑稽。
可是翔对此并不知情,他不由得担心起来站在下面对其搭话说。
“可是老爷爷您不会有事儿吧?接下来可是要和对方的神轿相撞啊?要是摔下来可就不是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无须担心!这点小事,和当年塞班岛激战相比差远了。”
他吐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