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翔等人送至美呋家的葡萄子遗骸,这是个比任何一切都更为残酷的死亡铁证。
「不在我这里。」
「不在你那里?」
出乎翔的预料,美呋像是梢梢打起精神般开口说:
「在那之後——就是你们把那孩子送来後,规格统一课的人也紧接著出现……」
「男屋吗?那家伙把葡萄子带走了?」
「……是的,因为他说战败的我没有继续拥有葡萄子的资格与理由…………所以我只得将葡萄子交给他们……」
一道阴暗黑影瞬间降临在美咲的表情上,但是翔却没有余力去在意这件事。
——男屋他…居然把葡萄子的遗骸带走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这太不自然了。毕竟男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透过空罐之间的战斗,来完成罐子规格的统一不是吗?那么如此一来,就根本没必要回收战败的罐子才对。假使是为了统计胜负结果,只要去询问持有者即可,不需刻意回收。
……而且居然还是战斗结束後马上现身……
无论是我们的战斗或是之後发生的事情……应该都有进行监视吧。
「……确实是怪怪的,如果这件事有牵扯到男屋他们的话,就更令人匪夷所思。」
「是的,所以才觉得说不定可以从大地先生这里听到一些情报,而决定前来造访。」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下子就完全说得通了。不过这女孩的勇气著实令人惊讶,居然敢独自前来造访杀死葡萄子的当事者。
其实在上次碰面,也就是送葡萄子的遗骸时,她给人的印象是更为内向柔弱的女孩。难道说这就是她的本性吗?还是因为葡萄子说不定还活著的这份希望,促使她决定这么做?
总之无论事实为何,美咲那坚定不栘的眼神,深深震撼了翔的内心。
「大地先生,请你务必和我一同寻找葡萄子的下落,好吗?」
「好,我们上。」翔毅然决然地如此回答。
虽然目前还无法确定葡萄子当真是否还活著。另外也不是因为罪恶感、义务感或是正义感而出手帮忙,单纯只是想回应这女孩的期望罢了·以上便是翔此时的心境。
在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红豆子作个大略解释之後,翔手脚俐落地开始进行准备。他在毛衣上多加一件短外套,并且将可当成长大衣穿的制服西装外套递给红豆子。
红豆子虽在突如其来的状况下,听见这段阴暗过去而受到不小打击,但是因为当事人美咲看似极为镇定,所以没有显得非常慌乱。
「那个,至於哈密瓜小姐是在?」
美吠像是对此感到非常意外般,如此询问匆忙进行准备的翔他们。
「啊,那家伙正在女仆咖啡厅打工。」
「女仆……」
美哄像是感到非常害羞般满脸通红……翔总觉得她好像联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来还是别戳破的好。
「打个电话叫她一起过来吧,毕竟现在不是悠哉打工的时候。不对,似乎去Lacpale接她会比较快,总之就先打个电话跟她讲一声吧。」
翔开始操作手机,拨电话给哈密瓜。
「嘟噜噜、嘟噜噜」耳边不断传来规律的电子铃声……过了一段时间依然无人接听。搞什么啊,恰好在工作喔。正当翔不耐烦地准备咋舌时,哈密瓜这才终於接听电话。
「喔?接了。喂,哈密瓜,有好消息喔!没想到啊……」
『翔!我现在……像……快……』
「啥?喂,你怎么了?」
人在电话另一头的哈密瓜似乎有些奇怪,感觉上像是极为慌张。
可以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与慌乱的呼吸声,看来似乎正匆忙地向前狂奔。
『呼、呼,翔、翔!?听得见吗!?稍早之前在那里、呜!我就说不是了嘛!』
「啥米?你先冷静一下啦,喂,先来个深呼吸,稍微模仿一下挂布(注2)吧。」
『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呼、呼、咕……』
「喂——你怎么啦?我可是在说挂布喔?是你最喜欢模仿的挂布喔?想要冷静下来模仿挂布就行了。」
『笨、笨蛋!你听我说、等——』
——噗滋……!嘟——嘟——嘟——嘟——……
切断通话了。
「啊?搞什么鬼啊?喂!」
虽然翔气呼呼地重打一次,但是却无法接通。这并非是因为哈密瓜没有接听,而是从中传出「您拨的电话…」这种机器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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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挂布雅之,棒球解说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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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她是跑到哪个收讯不良的地方啊。」
她这时应该在打工啊。翔边说边瞄向时钟。现在是上午十点过後,Lacpale也该开店了才对。哈密瓜的手机虽有GPS功能,但是到了没有讯号的地方也毫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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