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现的消息来源搞得说不出话来,这下该怎么办啊?」
「反正这家伙也不知道啊,看起来蠢得要死,哈哈!」
将整个状况都看在眼里的学生们,果然还是只会狼狈地站在那里毫无反应。无论是男是女,全都像是怯懦的小动物般,不断发抖地站在二芳看著,要不然就是装作不知道、没看到一样的表情,手忙脚乱地迅速步离现场。
「啊?没有打算冲上来帮忙的家伙啊,你们老师可是被扁倒在地耶,居然还没人想出面帮忙吗?哈哈!喂,快看啊,你是不是被大家讨厌啊——」
就在此时,舞忽然发现某件事,接著迅速站了起来。
「我们只是试试身手而已哪。」男子吹了个简短的口哨。
一对男女此时正快步地往这个方向跑来。
「他们来罗,舞。」
「什么啊,之前一起去游乐园的那个铝空罐不在吗?」
周围有好几位学生在看到那两人之後,纷纷理解似地发出惊呼声。
从三楼尽全力冲来的两个人——翔和哈密瓜,当看到倒地不起的老师时,两人脸色瞬间刷白。
「你、你们两个!!对八坂老师做了啥啊!?」
「啊?又没做什么,因为这家伙怱然想对我的拳介乱来,所以赏了他肚子一拳而已啊,这算是正当防卫吧?」
舞那高傲的口吻让哈密瓜气得牙痒痒。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男子的手仍插在口袋里并往前一步,他代替舞开口说:
「我叫塔堂拳介,这家伙是舞,今天是来——」
接著男子嘴角上扬地露出一脸贼笑,他开心愉悦地大叫:
「今天是来让你们从这世界上消失的。」
◆◆◆
这位名叫塔堂拳介的男子,以狰狞的笑容对翔等人说出开战宣言。·
——这家伙……在搞啥鬼啊……!
但是让翔最受打击的,是这两个人居然大摇大摆地冲进弓月学园,不仅理所当然出手攻击跟选拔赛毫无关系的人,还一脸无所谓地在这么多人看的地方做这种事……!
「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底在想啥啊!?为什么要出手打伤毫无关系的老师!?既然是来找我们的话,只要攻击我们就好啦!?」
「刚刚就说过了啊。」舞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继续说:「因为这个体育老师想攻击拳介,我们只是想询问你们到底在哪里而已嘛。对吧?」
舞双手交叉,低头询问躺在地上的老师,但是——
「……我不是体育老师。」似乎疼痛已经减退不少,老师撑起上半身。「我是教授学生们艺术美妙之处的美术老师。」
老师以浑身连小平头部沾满汗水的模样,说出如此吓死人不偿命的内容。
「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耶。」舞目瞪口呆地回应。
老师接著回头看向翔说:「喂,大地,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是你认识的人吗?」
「……抱歉,老师,因为跟其他学校的学生发生纠纷……真的是……非常抱歉。」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任何事都绝对不会让毫无关系的人卷入……!
紧握住的两个拳头不禁颤抖。就跟两年前的那时一样,现在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暴力也来到了校园。
——明明刚刚才确信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即使万一真的发生,我也一定会成功阻止的:明明……就这样想了!明明……就这样决定了!但是现在却又有人受伤,就因为我的缘故……而且我还没有成功阻止!
拳头的震动渐渐传遍全身,双脚也因此不断狂抖,腹肌用尽全力收缩而感到一阵呼吸困难,紧咬的牙根摩擦得阵阵作响,翔愤怒到连头发都如剑山一根根竖起,眼角仿佛遭人向後拉扯般使劲瞪著前方,他火大激动到连眼泪都不禁快要流出来。
「居然……居然给我做出这种事!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底有没有搞懂自己做了啥事!?」
「即使没听你这么说也当然知道啊,我们可是来讨战的耶,只不过是排除碍事的家伙而已,我们可不是你们这种铁罐会跟铝罐开心玩在一起的天真家伙哩。」
「咦!」听闻此话的哈密瓜露出一睑狐疑说:「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这事……?」
「之前不就一起走在游乐园吗?明明就该视对方为敌人的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们该不会一直在——跟踪我们吧!?」
翔咬牙切齿地如此说道。
自从被葡萄子发现自己待的学校之後,翔等人就不再於学校内发动少女化。但是对方直到今天才来到这里,也就是说他们从制服等资讯推敲出自己是在这间学校……这感觉还真令人不舒服,他们早在很久以前就调查出自己的资料,并且计画性地选在今天前来袭击,这就表示——
他们是认真的。
「那么就开始吧,舞。」拳介看了一下舞。
「也对——因为很烦,所以赶快解决吧。」
舞伸出右拳击向左掌心发出声响,一脸可将对方玩弄於股掌中的残酷笑容。这明目张胆的好战态度,吓得翔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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