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回来的真央不仅在表情上显露出沮丧的样子,尾巴也没精神地耷拉着。
“真央君。对于陷入不幸处境的你我也不想说什么更加严酷的话呢,但还是要说变成动物灵的你已经没有人权了。虽然我想你也通过使魔代码本能性地理解了,真央君你从今以后便成为了第十九等级·奴隶了。我会让人在今日内给你配备新的阶级章的。”
失落的真央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了声“……好的”。
“那么,我们现在来谈谈关于真央君的将来吧。一将,你让她作为女仆住进你家工作吧。女仆科要是不住进魔术师的家里进行实习的话是拿不到学分的。”
火坂教授说到这吸了口烟,然后又吐出了长长的烟雾。
“但是,真央君的五官情报是完全透露给一将的。再加上要是被一将用代码命令的话还会无意识间进行活动。会雇佣这种女仆的人压根就不会存在。”
“不,老师啊……让一个年纪相当的女孩子住进男人家里总是不行的吧?这也有关椎名的脸面啊。”
“对于奴隶和使魔来说,真央君事到如今还有何颜面可说呢。要是一将不雇佣她的话她就会从这一时刻起就会被确定是要留级的。你是打算让一个无罪的少女因你自己的手术失误而陷进绝路吗?嘛,按照法律来说真央君的主人是一将,你怎么决定都是你的自由啦。”
“呃……”
一将说不出话来,握紧了双拳。
“而且要是一将作为家庭教师指导她作魔术师的学习的话,真央君也能比独自学习更快地独当一面吧。这是为了你们互相好的建设性建议哦。”
“确实,master虽然也有错误,但是这是在真央的强烈意愿下进行的手术。而我们并没有被告知带来的黑猫咕的灵魂被病毒感染了这么个事实。并且在先前提到的契约书中,master没有保护真央的义务这是被认可的才对。”
狼犬布伦希尔德在冷静的眼神上外加强硬的语气说道。
“你还真是聪明呢,希尔达。就是如此哦。但是啊,即便法律允许,魔术师也有魔术师的风俗。魔术师只有在成为第八等级·导师之后才会被赋予将《BABEL》OS安装在他人身上的权限。那意义与被交付的责任之重你能理解吗,一将?”
“意义与责任……么?椎名为了成为灵魂术士而在契约书上进行了灵魂捺印。确实以金牛宫与巨蟹宫为主,让平民学习魔法的机会是有的,但是那扇门槛实在是太高了。作为贵族的魔术师所独占的富裕与知识分享给对此抱有热情的职业科学生实现共同繁荣。我认为这就是双子宫的存在意义。”
“一将,你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被黑乃家逐出家门,但是即便如此还是独自一人选择了作魔术师生存的道路。虽说性格上有点问题,但是实力在高中部也是位于上位。但是啊,并不是人人都是你这样的天才啊。把教科书丢给一个连灵魂的吃法管理方法都不知道的,甚至连召唤师与魔导书的区别都不知道的外行,让她作为魔术师生存下去?开什么玩笑!”
火坂教授将拳头叩击在桌上怒吼道。
“要是谁都能简简单单地成为魔术师的话学校就不需要什么魔法科了!水树虽然也有给职业科的学生安装《BABEL》OS,但是她是在判断对方是否有天赋、是否真的有热情、经济状况是否稳定的情况下进行的。并且将他们作为弟子收进自己运营的魔术部中画上几年进行教育,不是吗?”
火坂教授的询问,让一将沉默了。
水树琉璃的魔术部的评价他也有所耳闻。一将理解了他刚刚的那番话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的理想论罢了。
“魔法的学习需要庞大的资金。比谁都知道这一切的你为何让一名身无分文的少女变成了魔术师?不论有怎样的理由,首先给一个还没确定就职地的,甚至压根都没工作过的小鬼挂上高额的贷款这事情就是超乎常识的。虽说买的家伙也是傻,但是卖的家伙也是个大二货。你给我认清你自己的分寸!而且女仆科的薪酬是很低的。要是扣掉生活费跟贷款的话每个月就连三万元都不剩了。她可不像你能够贩卖时尚补丁赚零钱啊!不参加魔法科的课程而是全部自学,每天要作为女仆工作,还要在没有装用魔导书的情况下去自习室学习——要是有在那种环境下还能成功的才能,金牛宫的考试早就通过了!”
火坂教授的激烈斥责让两人加一只畏缩了起来。
“你忘了巴贝尔塔(BABEL塔)的塔训了么?我们魔术师为了登上神之顶峰携手建立起了高塔,然而一不小心从堆积起来的高塔上掉下来的人们是会死的。要是破坏高塔有人就会被你压死。没有为人师的觉悟的家伙是绝对不能将《BABEL》OS交给别人的啊,一将。这就是第八等级魔术师·导师的责任。有什么想要反驳的话吗?”
“……没有。全是我自己的傲慢与自我满足所造成的。我并没有认真为椎名的未来认真思考后再进行判断。”
“我虽然很讨厌命运这个词,但是我想这也是吾等神明的恩赐吧。你也会从中吸取很好的教训的。关于人际关系正确的建立方式。真央君就回自己家一趟,准备搬家吧。一将,接下来要给你诊疗一次。”
火坂教授小小地叹了口气,粗糙地摸了下一直保持低头的一将的脑袋。那是与被人以鬼教官之名畏惧的火坂镜子不相符的温柔,一将是这么认为的。
在满是来买菜的家庭主妇与学生们的热闹街市中,一名脸上长满胡须的街道歌手正在弹着原声吉他演奏者古典乐曲。
乌鸦的叫声与带有哀愁的旋律重叠在一起。在这么个傍晚的高元寺站列车检票口前,一将与布伦希尔德默默地站在了那儿。一有空经常口头或用意念聊天的一人加一只,却在真央的使魔混入骚动之后话就变少了。
“主人,列车已经到髙元寺了,我马上就过去。”
真央的意念传到了一将脑中。与真央的五官情报连在一起,一将从少女的视野中看到了熟悉的车站。在穿着女仆科制服的真央从新宿坐的红色列车《人马宫·中央线》停车之后,她以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