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用魔法屏障防御,防御力低到一击就会被打倒。
『因为他们身上穿的就算是比较好的装备,也就是混了秘银的铁制装备,根本没有用附加魔法强化过啊~梅提斯圣法神国要是没迫害魔导士的话,兵力也不至于弱成这样吧……嗯,他们真的是笨蛋。』
「Sword and Sorcery」里的NPC骑士身上穿的装备都比他们好多了。
就算只附加了神圣魔法──光属性魔法,应该也能获得不错的防御力,可是骑士们的装备却看不出有用附加魔法强化过的痕迹,感觉就是在地球历史上会出现的普通中世纪铠甲。
剑技也只是加入了魔力的普通招式,实在敌不过现在的兽人族。
「他们……很弱耶。」
「是他们变弱了,还是我们变得太强了,这有点难判断啊。」
「说不定两者皆是喔。」
虽然赢得很轻松,布罗斯仍没有大意,持续保持着警戒。
南门处也有城墙,那边要是不用盾防着,很难攻进去。
感觉又得拜托杰罗斯他们发动炮击了。
「要是他们守在南门里就麻烦了。」
「就算守着不出来,也争取不了多少时间吧。因为奴隶商人好像也跟他们在一起。」
「身边还跟着非战斗人员啊~毕竟要打守城战也需要粮食,要攻下来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吧?我也不觉得那些家伙有就算饿死也要死守这里的气概。」
「那么就这样顺着气势攻过去?」
「是啊。不过要小心火绳枪。毕竟敌人会从远距离狙击。」
「我会去告诉那些脑袋已经冷静下来的家伙。」
原本脑中充满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处于兴奋状态的兽人们,可能也实在是厌倦了这种单方面的战斗吧,多少有些人冷静下来了。
现在还在大杀四方的,只有以那些肉体经过改造,简直化为生物兵器的兽人们为中心的集团,他们的气势完全没有要减退的样子,让其他人看了都有点怕起来了。
『杰罗斯先生……他们完全没有要变回原样的感觉耶?我到底该拿他们怎么办啊~……』
或许是对兽耳的爱太过强烈了吧,布罗斯仍放不下希望他们变回原样的心情,现在依然期待着。
这虽然是后话了,不过直到布罗斯理解他们变回原样的日子永远不会到来的事实为止,大约花了半年的时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 ◇ ◇ ◇ ◇ ◇ ◇
「来来!」
「喔?打算进攻吗?还真强势呢。」
「你没要配对我就听牌了喔!」
「很遗憾,我要拿月牌。而且拿了这张,我就凑齐五光了。赏月兼赏花,配上一杯酒。」
「可恶!」
在布罗斯他们的战斗进入最终阶段时,在一开始进行了致命性先发攻击的杰罗斯和亚特,现在正悠哉的在玩花牌。
他们在这里已经没事好做,虽然想说至少最后跟布罗斯打声招呼再回去,可是不想被敌人看见他们的真面目,所以想避免在战斗结束前和兽人族会合。
「不过亚特啊……你很不擅长玩卡牌游戏耶。」
「唔……我从以前就是这样。在玩某个卡牌对战游戏的时候,我也是一开始决斗就突然被一回合秒杀,就算赌气继续挑战也是接连输到底。」
「不是,那根本是对方作弊吧?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连续一回合秒杀啊。对方的牌组长怎样啊?」
「大概是游戏规则愈来愈复杂,在我记住之前,对手就已经超越我了的感觉吧。他在自己的回合里就把牌送进墓地又回到手牌里好几次,靠特殊效果及魔法效果永无止境的进行他的回合……再用特殊效果跟高阶怪物的总攻击一发干掉我。我在那个时候才了解到,人到最后还是得靠财力啊。」
「啊~是那种买东西不手软的人吧。整盒都买下来再来编排牌组,这有点卑鄙啊。」
「以一般家庭的零用钱来说,预算很有限。也不可能一发就抽中很强的卡,同样的,手上也不可能有很多张强卡。毕竟除此之外也还有很多想买的东西,不能随便乱花钱啊。」
亚特的背影显得很消沉。
看来他是连续输给家境富裕的孩子,留下了心灵创伤。
「那家伙……他挖苦我的那句『就算花光零用钱也该把好的卡片凑齐啊』,到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脑海中。我的零用钱就有限啊,那样太乱来了吧。」
「对方还真是相当讨人厌的少年呢。」
「那个人是泰德喔?」
「…………啥?」
「泰德•提德」──在「Sword and Sorcery」里和杰罗斯同为歼灭者的一员,是擅长死灵魔术和诅咒的死灵术师。
他和亚特是现实生活中的儿时玩伴,有着被唯甩掉而变成了家里蹲的过去,到现在还恼羞成怒地对亚特怀恨在心。
当然,他刚刚说的是泰德被唯甩掉好几年之前的事了,所以两者之间没有关联性,不过这件事明显反映出泰德的个性,杰罗斯倒是多少能理解。
「啊~……泰德啊。因为他不太懂得体恤别人的心情,自尊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