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装备是有些太浪费了……不过这么说来,我刚刚听说有哪来的小鬼们带了大量的魔物到公会去,莫非就是他们?」
「是啊……因为他们有锻炼过,所以需要用到这种程度的装备吧。要是给他们不够好的武器,武器会先坏掉的。」
「哦……看来未来很值得期待呢。最近的家伙都很没骨气,只在意观感却没有实力,经常受了伤被送回来呢。」
看来武器店的老板对佣兵们也是有很多意见。
「那年纪经常会出人命啊。以成为佣兵为目标的人有一半会死在狩猎场,剩下的有几成会中了盗贼的计而丧命。能够成为独当一面佣兵的只有很少数的人。」
「果然是这样啊。我知道他们欠缺经验,不过这也没办法教他们,很困难呢。会以什么为对象学习这都得看个人资质。」
「以前也有个想要成为老练佣兵的新手,不过那家伙什么都学不会。在各个地方给人添了一堆麻烦,完全不知反省。结果好像被伙伴给拋弃,剩那家伙一个人继续狩猎,然而全都以失败告终了……」
「总觉得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耶?」
大叔的脑中想起了某个店员。
尽管觉得应该只是巧合,可是一致的地方实在是吓人的多。
「实力是很值得期待没错,可是太容易做过头了。就连要当作肉来食用的魔物都会彻底打成碎片,连确保食用肉的委托一起打烂了。当然也就表示委托失败了。」
「那个……该不会是在说被称为『血腥扑杀者』的女性佣兵吧?是个好像生来就不知道何谓反省与学习的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啊……我昨天久违的看到那家伙,但她似乎还是老样子。是说……为什么那家伙还活著啊?」
「你希望她死掉吗!到底是给人添了怎样的麻烦啊,库缇小姐……」
「那家伙的伙伴里有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是个抱有许多辛苦过往的孩子。但那家伙却趁著小队解散时,半是好玩地把事情给传了开来。让那女孩忧郁了超过半年……」
「那家伙真是做不出什么好事耶!」
库缇超乎想像的过分。就因为她没有恶意,所以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行动会对他人的心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吧。
简单来说她就是欠缺为他人著想的心。或者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现在那个女孩也过著幸福的生活了。和过去同属一个小队的队长结了婚,也有了三个孩子……在桑特鲁城里开了一间店,总算获得了幸福。」
「那真是太好了。可以的话别让她再见到库缇小姐比较好吧。现在就算重逢了也不会有好事的。」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可以拜托你解决掉那家伙吗?尽量装作是死于意外……」
「居然委托我杀人吗!你这是在拜托素不相识的人什么事情啊!」
「只要那家伙还活著,往后会有更多人因此变得不幸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你老练得有如怪物了。我只能够拜托你了!求求你,暗地里干掉那家伙!」
面对老板泪眼汪汪地请求,就连大叔也觉得非常困扰。
虽然不知道库缇当了多久的佣兵,不过这个老板应该也很久没见到她了。在那段期间内能把人逼到这种地步,看来她真的做了非常恶质的事情。
再仔细听了老板的话后,才知道得了忧郁症的女孩是这个老板的侄女,父亲是这个老板的弟弟。那女孩在作为一个人而言最烂的父亲底下,和母亲一起遭受了惨烈的对待。在还很小的时候就跟母亲一起被逼著去做类似卖春的事情。
在母亲死后,父亲被不知哪来的小混混给杀了,总算获得自由的女孩为了自立而打算成为佣兵。想必是不希望自己就这样一直软弱下去吧。
老板也尽可能地帮助她,然而和库缇认识这件事成了她恶梦的开端。
库缇凭著她那一如往常的侦探兴趣随便去调查了女孩的过去,擅自认定她是坏人,还一直劝她去自首,那独善其身的误会使得小队步向解散一途,库缇还主张这一切全是那女孩的错。
这时女孩的过去也在公开场合被抖了出来……实在是非常过分的事。
「……唉,先不管要不要杀她。真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对她使用魔法的。毕竟她根本不会反省。」
「拜托你……我已经不想再看到那孩子痛苦的样子了。她好不容易才获得幸福的……好不容易啊……」
真是罪孽深重啊,库缇。她那不经思考的行动造成许多牺牲者。
『唉……真麻烦。』
大叔深切的期望她不要引起什么问题。
在他因为被人委托了麻烦的事情而感到无力时,安洁以轻快的口气向他搭话。
「伯伯,我们接下来可以去狩猎场吗?」
「今天应该是要休息的日子吧?怎么了?」
「嗯~因为等级比预期的升得还少,所以我们今天也想去狩猎。不行吗?」
「唉,是可以啦。如果要以大家伙为目标的话,要请路赛莉丝小姐一起去喔?还有不能像昨天那样分头行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毕竟咕咕们今天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这也没办法。」
安洁喜孜孜地回到伙伴们的身边去报告结果。
而杰罗斯则是想著『这么说来,今天没看见咕咕们呢~』,疑惑地歪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