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业火绚烂》,一击加以摧毁。
在《业火绚烂》遭到破坏的同时,信雪身上的火之盔甲及火刀也随之烟消雾散。
「既然已经毁掉你的五行器,再来也该收尾罗。」
就在田柿从怀里掏出一只装有液体的瓶子、并将液体倒至枪尖上之际,后方地面沙土突然隆起,狸由地底猛然窜出。
「那可是资野尾的专用手法!你成为暗杀者之后,竟连一级武资的尊严也都忘光了吗!」
田柿转身闪躲狸挥动小刀所展开的连续攻击。
「你根本一无所知。不晓得织田家的恶法害我变得有多憎恨这个世界,以及有多少资为此悲伤落泪!此等无能之人就应该被猛毒折腾至死才对!」
田柿转动长枪,以枪柄敲击狸的右小腿。
「呜!」
接着再趁狸痛得缩起身子之际,改以枪柄尾端戳中他的心窝。
「唔啊!」
「我还不打算杀你。因为我已决定要先取下织田家小鬼的性命再说。」
「你……休想得逞!」
狸从怀中取出塞满火药的竹筒,运气点燃贴在竹筒表面的符咒并使劲抛出。
「你就陪我一同下地狱去吧!」
为了守护主人,狸试图与田柿同归于尽,不料由《铁砂》衍生而出的砂铁竟裹住竹筒,致使爆炸威力未能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只是如同烟火一般窜向上空,田柿完全没有受到伤害。
「这……」
「你没做足功课喔~~只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就能轻松防堵那种程度的炸弹罗。」
田柿挥动枪柄击打狸的侧腹,将他整个人震飞出去。
「真是够了,想也知道采取正攻法的资野尾绝不可能打得赢武资嘛。」
身子缩成一团的狸发出痛苦呻吟,再也无法起身。
信雪则舍弃被破坏掉的《业火绚烂》,摆出侧着身子的应战姿势。
「愚蠢,既已失去五行器,那便坦然认罪接受制裁不就得了吗?」
「很抱歉,毕竟我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还有很多事想做啊。」
「死了这条心吧。」
田柿手中长枪疾刺而出。
信雪试着闪躲,枪尖却有如受到吸引似地笔直探向胸口。
正当信雪快被刺中之际,在后方结印的花鸟突然伸手抓住信雪的衣领,强行将他拉至后方,使两人身体位置前后对调。
对调完位置的花鸟以左臂挡下枪尖。手臂上所佩戴的手甲虽附有能够压缩并破坏掉入侵物体的术法,但枪尖却贯穿手甲,深深刺入花鸟的手臂。鲜血自伤口涌出,将澄澈的水质手甲染成鲜红色。
「哈哈,赶、赶上了。」
见花鸟面露因剧痛而扭曲的痛苦笑容,倒在地上的信雪不禁愕然。
「花鸟,你搞什么鬼啊……」
花鸟以武资身分做出了正确选择。但若考虑到幕府的未来,那么她应当比任何人更快逃离现场才对。
因为花鸟的命运,就是幕府的命运。
「就结印的速度看来,你应该再过片刻便能发动领域结界了吧?」
「嗯,只差两印就大功告成了。」
「那真是太可惜罗。」
「我无怨无悔,因为我成功保护了我的君主。」
田柿十分不悦地皱起眉头,起手痛殴花鸟的颜面。
「下贱的异人,少在那边模仿日本人的言行举止!」
挨揍的花鸟叉开双腿站稳脚步,挥刀展开反击。
「我是……日本人!」
田柿以枪柄重击花鸟的手腕。接着抓住水刀落地且全身僵住不动的花鸟的头发,赏了她的腹部一记沉重膝顶。
「呜啊!」
「你的银白色头发及蓝色眼珠哪里像日本人啊?真搞不懂为何像你这样的异人有办法成为资。八成是令尊背地打通关系所换来的吧?真是够了,果然人如其名,真是肤浅的『浅』井一家啊。」
「花鸟!」
信雪虽试图营救芘鸟,却遭田柿挥动枪柄猛然震退。
「该死的……家伙!」
看见信雪拚命挣扎着试图起身的模样,田柿脸上浮现出一抹邪恶的扭曲笑容。
「次任政军为了一介武资感到如此心痛,这样实在很不像话喔。」
他边说边放开了抓住花鸟头发的手。
重获自由的花鸟以右手轻握《涌泉》,试图具现出水刀进行反击,却因被枪柄尾端戳中而遭到阻止。接着又为了拉开间距而试图挪动左脚往后退,却也一样遭枪柄敲打而没能成功。
「既然是那个浅井元之介的女儿,就设法闪开这种程度的攻击给我瞧瞧啊。」
「唔、啊,咳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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