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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动力的马尔特连在能动的时候产生的光芒也消失了,作为铠甲被制成的五个部位零碎地散开了。
现在的马尔特只是个巨大的铁铠甲而已。
「马尔特会带回教皇领去,和《狮子之牙》的候补者再次定下契约。放心好了」
「有那么好的安心感,真想狠狠折磨下你的腰啊」
「说真的。那可是连玩笑都开不得的事啊。这可不是人干的事。趁着别人苦于腰痛而乘人之危什么的……外道!这个外道!!」
瓦尔塔用跟他声音相反的,充满杀意的眼神瞪着优利欧斯,但也就那样按着腰在呻吟。
就在优利欧斯想苦笑的时候,突然之间被撞了出去,被推到了阵营内的广场。
两手被绑到了竖在那里的圆木后面,连双脚都被绳子给绑住了。
「起码也到室内去啊。会湿的额」
「你知道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谈要求的吧?嘛,在我们的事搞定之前,给我老实呆在这里」
「我肚子饿了,没有食物给吗?」
「你没踩我的腰的话,或许会给也不一定呐」
「人生大概第五次的后悔,现在就是了」
「那样的话就咬紧牙关挺着。之后见啦」
这么说到,瓦尔塔转过身,没有转头看向优利欧斯,边由士兵们扶着边消失到不知哪里去了。
留下了的只剩下优利欧斯和带他来的《沉默之槌》的士兵们。
优利欧斯看到了,这个阵营有接近一千名的士兵。
虽说亲卫队在骑士当中所占的比例不足一成,但士兵本身就有很多。
可是,《沉默之槌》的士兵只是当中的一部分,包括除这里以外的人,能算得上是个百人强度的部队。
瓦尔塔离开了之后,他们慢慢集中到了优利欧斯被绑在的那条圆木周围。
沉默着,士兵们包围住优利欧斯。
藏着昏暗感情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优利欧斯。
「我的朋友被《焰铠王》烧死了。连骨都不剩」
什么人小声说出来了。
「父母被改革教会的祸龙杀掉了」「恋人死了」「要是没有战争的话女儿就能活下来了」
嘈杂声在蔓延开来。
有人说出了对《背叛的狮子》和改革教会的怨恨。
也有人什么都不说,只用暗淡的眼神看着优利欧斯。
这令他想到了,这个《沉默之槌》大概就是集中了这种人的部队吧。
要不是的话,是作不出只跟魔女或是祸龙战斗的特殊部队的。
有一名士兵靠近了优利欧斯。
在想着有什么事的时候,那名士兵一脚踢到了身体不能动的优利欧斯身上。
优利欧斯接受过忍耐疼痛的训练。
所以能够抑制住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是,以被一个人使用暴力为开端,其他的士兵也冲向了优利欧斯。
腹,脸,手和脚都被打了,被踢了,优利欧斯微弱地呻吟。
几乎什么都不说,士兵们只顾着使用暴力。
在他们当中,一名士兵从腰间拔出了挂着的短刀。
用刀尖对着优利欧斯的腹部。
「到此为止」
响起的制止声让士兵们的动作都停下了。
「那个男人的处刑要根据帝国的法律来执行。听好了」
听从了好像是《沉默之槌》的队长的男人的话,士兵们散开了。
优利欧斯的视野摇摇晃晃的。
血液从嘴唇流出,全身感到剧烈的疼痛。
虽然是那个男人制止了士兵们的暴力的,但优利欧斯认为他的目光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冰冷。
优利欧斯注意到了,在自己被施暴的期间,那个男人都在士兵们的后面盯着看。
随时都能阻止的但却没有去阻止。
这种事让优利欧斯感到了一股恶寒爬上了背部。
不久,连那个类似队长的男人都不见了。
优利欧斯被留在了阵营的广场上。
在那里的只剩下两个看守优利欧斯的士兵。他们好像不是《沉默之槌》的士兵,穿着铁制的铠甲。
看着不时路过的士兵或是骑士的同时,优利欧斯感觉到了稍微有点大意,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不能睡着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优利欧斯的身体几乎是不出力。
不仅和库尔奈莉亚她们战斗,掉下悬崖,不断被雨淋,还受了能称作私刑的暴力。优利欧斯浑身是伤,筋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