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手了,毕竟是没有束缚用的布啊,没办法了就只能撕掉库尔奈莉亚的衣服了。你看,我不是也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吗。所以,并没有下流的意思哦。是真的。请相信我」
「别重复说了。更加的,下流」
表露出厌恶感并吐出台词的同时,库尔奈莉亚略微用视线巡视了一下四周。
她要找的是《武刃王》。可是,他还被《焰铠王》压着,变成了一种只要动一下就能破坏掉的状态。
「……可恶。真是屈辱。动不了吗」
扭动着被绑住的身体,她痛得皱起脸来。
「稍微松一口气了。和我……不对,其他的神使也一样吗。还以为变得和我们一样满身是伤了啊。库尔奈莉亚还是那么漂亮的身体真是太好了」
「别用那种奇怪的说法!」
库尔奈莉亚红着脸,背过脸去。
裸露的手脚和露出的肌肤上并没有像优利欧斯一样的伤。
为了找束缚用的布的时候,优利欧斯确定过了她铠甲下的肌肤几乎是没有伤的。
「神使为了能忍受御使受到的痛苦而刻下了伤痕。像是拷问之类的东西呢。库尔奈莉亚没有遇到那种事,太好了」
「因为是红衣主教的女儿就被特别对待了。对我来说这是耻辱。然后,就因为这样还败给了你……。疼痛让心和动作都迟钝了,连剑都够不着了」
库尔奈莉亚没有藏起悔恨。
「……而且还是因为那种极其无耻的动作而败北……!」
「不……。因为,考虑到不那么做的话是赢不了的。库尔奈莉亚太强了所以没办法的啊。我也是为了活下去而拼了命的!还要为了其他什么的话,使用安娜小姐的内裤我是毫不犹豫的」
「给我犹豫啊!」
「不要!迫于必要的话就算是其他用法也用!」
优利欧斯郑重其事地断言到。
库尔奈莉亚露出了愕然的表情看着他,深深地叹息。
「……变了啊。优利欧斯」
「能别用那种从心底里,看着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来说吗?变了什么的,虽然经常被这么说,但还没到像今天这样心被刺到的程度啊」
「那种事随便啦。别没完没了的侮辱我了。给我最后一击吧」
库尔奈莉亚平静地闭上眼睛说到。
「不要」
优利欧斯耸了耸肩。
「你要天真我不介意。不过,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追着你的」
「我知道狩猎像我这样的背教者,莎罗苺和那对姐妹那样的魔女是《法之狮子》的使命。所以,既然让你活着,就已经做好了会再一次和你交剑的觉悟了」
「你不会再赢第二次的了,下次会更加准确地接近你,不择手段,一定会杀掉你的。不只是你。还要把《龙之魔女》和那对姐妹都杀了。如果不希望那样的话,现在就把我的头砍掉」
「我不是说不要了吗」
优利欧斯嗤笑到。
「为什么?你到底想怎么?」
「我只是个顺着我的想法活下去的,一个小小的恶徒而已。《背叛的狮子》之类的名字给我这种人真是太浪费了」
优利欧斯自嘲地扬起嘴角。
「这家伙只能杀掉。那样想的话,我会杀掉他。如果是和我没关系的人,心术不正的人的话,毫不留情地把他杀掉心也不会动一下。不过,如果我认为不是坏人的话……我是下不了手杀他的」
「要杀什么人不是由你来决定」
「不对,是我来决定。所以,现在我下不了手杀你」
「都是假装神的行径。我蔑视你」
「就算那样我也不介意。不,被蔑视了而感到舒服什么的才不是那种意思,请别误会了」
「谁也没说过那种事」
库尔奈莉亚非常的冷淡。
优利欧斯小声地咳了一声。
「总之……。库尔奈莉亚也是知道的吧。这条村子为什么会发生叛乱?连我都调查过的话,库尔奈莉亚肯定调查过了。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由瓦尔塔来做,但有联络员的吧?」
「腰痛还是老样子子啊。那个男人」
「难怪没有跟过来了。是在达尔木修塔特那里躺着吧」
优利欧斯苦笑到。
「总之。村子其实并没有错。这场叛乱的责任在于施行不讲理的重税的执政者和煽动迫害的司教区的司教。库尔奈莉亚应该有弹劾他们的使命才对」
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说,于是优利欧斯便继续道。
「我希望不流血地结束这场战斗。莎罗苺和那两个魔女就交给我。如果你要杀她们的话,随时追来都可以。作为代替……」
优利欧斯稍微停顿了一下。
「请将这条村子,代替我把它救下来吧」
「别开玩笑了!《法之狮子》的我为什么要帮这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