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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用冷淡的眼睛看了一眼后,什么也没有说。
从办公桌离开,走出房间把手放在门上,拉鲁夫停下了脚。
好像从跟在后面的男人的脸上看出了什么,拉鲁夫盯着他。
「不过,我很在意。为什么,你……不对,是你们吗?想要那孩子?使用我们这样的不明来历的人,来消除周围的证据。那孩子有什么?」
拉鲁夫的脑海里,闪过刚才回忆起的红发圣女的样子。
「即使回答了那个问题,对你来说是好事?」
「……也是呢。的确,是对我没有必要的事了。忘掉吧」
说完以后,拉鲁夫和男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关上门,办公室回到了寂静。
在回到谁也不在的一瞬间里,办公室的桌子下咕噜咕噜地滚出了个人。
而且还是三个。
优利欧斯和莎罗莓,还有类似改革教会的士兵的男人。但是,只有他失去了意识。
「噗哈!好挤!」
「优,优利欧斯!你,为什么净是把脸伸到我的腋下附近啊。鼻子碰到了,呼吸也碰到了……。在那种地方,闻什么的,我有点讨厌……」
莎罗莓耳尖都红了。
「等等真是的……别用那种会被误解的说法。一时慌张就藏起来的,才会变成这种姿势的。而且腰之类的又痛……。我也上年纪了呢」
「那,那么。是偶然吗。没有闻过吧?」
「为什么那么在意气味的事啊」
「少女通常都会在意的吧!」
「没关系的。我才没那种兴趣呢。像是这样,虽然有很香的味道蓝掩饰,但总的来说是有污渍的老人的床的味道啦,有接近那种的味道啦,那种事完全没有想过」
「哪有!那种味道!我的只有香甜的味道!花的!蜜的!」
莎罗莓拼命地摆动双手,并且一边做出吹走些什么空气啊,气味啊之类的动作,一边拼命地述说。
「所以说,不是说了不会做了吗。你那种说法听起来反而会更加下流吧。而且,师傅的味道,我,喜欢哦?」
「喜,喜欢!?不对,就算说喜欢也……。嘛,什么啊,赞我也得不到什么的,不会给你聞的哦?无论怎么说,作为一个行为来想都是不正常的……,不,优利欧斯。果然得说说闻的事吗?」
「师傅。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吧。想想现在的状况」
「啊,嗯,的确」
就算接受了之后,莎罗莓还是半天歪着头。
在那期间,优利欧斯用手捆住失去意识的士兵的脖子。
「等等!等等等等!优利欧斯!你想干什么!?」
「不,想给个最后一击。这样,喀喇一声」
「不可以。没有必要杀。那个人维持着熟睡就可以了。我们做事的时候都不会醒的。不可以夺走不必要的性命」
那样说到的莎罗莓的表情是认真的,优利欧斯松开了想把贼人的脖子折断的手,把他放到地上。
和莎罗莓说的一样,男人在很幸福地打鼻鼾。
「哪个都一样,被抓到了都是死刑的家伙。一直都这样,师傅太天真了」(这里的天真是 甘い有甜的意思)
「是说我的气味像花一样吗?」
「想旧事重提吗」
「开,开玩笑的啦,别摆出像是困扰着要浪费时间来处理虫子的脸。看,这么简单就潜入到这里,都是多亏我的。看在这份上。呐?呐?」
「是是……。嘛,那种事怎么都好啦」
「不对,怎么可能怎么都好啊」
「听到了些讨厌的话呢。匆忙地出去碰上了就算了,他们只是把掠夺推迟了。堕落成这样了啊……」
夹杂着微弱的叹息,优利欧斯说到。
「优利欧斯……。不要紧吧?」
莎罗莓担心地看着他的脸。
「不用担心。这种事某种程度上是知道的」
摇了下头后,优利欧斯把脸转向他们出去的门的方向。
「总之,快一点就是了吧」
「……是呢。而且……那个男人。和拉鲁夫一起的男人。那家伙说的话,有塞雷斯塔王国的地方口音」
「不愧是师傅。竟然连那种小事都知道。我对那些琐碎的措词完全不了解啊」
「呼呼呼。嘛,我可是很博识的。你更加依靠我也可以哦?」
「不愧是比我还有上年纪的人。有和街上的智者婆婆一样的感觉」
「所以说,不是说了我是少女吗!」
「不是说那种事的时候啦。老实说,我感觉到威胁了。如果那个国家是故意把密探送进这里的话……」
「中央教会的动向也是……。那孩子是什么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