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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背后的墙壁被他们流出的赤黑血液,紧紧粘附在上面。
蹲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安娜一直重复想着同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今天中午,去见了优利欧斯他们,直到说着话的那个时候为止,都过着和昨天无异的日常才对的。
「为什么……」
一个人被囚禁,胸口被恐怖与不安煎熬的现在,后悔答应拉鲁夫的要求了。
就算如此,也做不出抛弃莱曼司教他们,或亲近的人们这种事。
「这样能救到大家的话……」
这样就好,刚想要说出时,听到了脚步声,安娜屏住呼吸。敲打着石面的铁靴僵硬的声音传到了安娜的耳里。
悟到了是他们来了后,她用被戴上了手铐的手,极力保护身体,移动到了没有粘到血的墙边。
走下通往地下的楼梯,在蜡烛的火焰下照出的暗影里能看到拉鲁夫的身姿。
还是穿着铠甲的他,受伤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地走进牢房里。
拉鲁夫一向前走,挂在他腰上的战斧和长剑就会摇动而发出声响。
「有什么事……呀!?」
走近安娜,拉鲁夫抓住她的前襟,拽到牢房的中间。
「是这孩子不会错吧?」
拉鲁夫向接着他进来的男人问到。
虽然那个男人也是和拉鲁夫一样的武装,但没有穿胸甲,武器连起码的剑也不带一把。
「果然。样子和听说的一样」
男人冷冷地回答到。
「那就太好了。有必要确认吗?」
「啊啊。可不能搞错啊」
对着男人点头后,拉鲁夫仍旧提起她拔出长剑。
「停……!?干,干什……」
「放心吧。并不是要加害妳」
放出话后,拉鲁夫粗暴的撕开安娜衣服的衣领,从那里插进长剑。
「不,不要!?」
拉鲁夫的剑就那样顺着安娜的衣服把它撕破了。
衬衫与裂开了的衣服下面,出现了没有任何污垢的白色肌肤。
拿开了长剑的拉鲁夫就那样把安娜拉倒在肮脏的地面上。
「不要!不要呀!停手,请停下来!」
「都说了不会加害你的。给我理解」
按住抵抗的安娜,拉鲁夫掀开她被破坏了的衣服。
黑色的衣服下,丰满的胸部与,从那里到腰部的缓和体形线条都漏出来了。
被仍旧用护臂抓住胸口的拉鲁夫的指尖碰到了。
「呜呜,呜~~~~!」
安娜虽然着急地抵抗,但不及拉鲁夫的力量。
金属的冰冷感觉从胸口往下移,停在了腹部附近。
就算厌恶令身体颤动,拉鲁夫的手还是没有离开。
「是这个呢。你说的那个是」
触摸肌肤的拉鲁夫的手停下了动作。
指尖的是,在安娜白色肌肤上一点的痣。
「啊啊,就是那个」
俯视着安娜,目光冷淡的男人回答到。
他的眼睛看着的是安娜腹部上的痣。
没有一丝污垢的白色肌肤上显示出的,不知为何是类似于画里描绘的太阳的图形,与鲜艳的红色。
确认了痣后,拉鲁夫把手移开,安娜用手遮住胸口,逃到牢房的角落里。
「……为什么。为什么,做这种事……」
恐怖到令身体发抖,她的眼睛一边渗出泪水,一边直直地瞪着拉鲁夫。
「你这人最差劲了!伤害了这么多人后,杀人……!代行领主大人也是,司教大人也是,为了把这条街从那场战争中恢复过来,一直都在努力,明明如此……!是想再次发动战争吗!?改革就有必要伤害别人吗!?神是不会给像你这样的人恩惠的。说错了。很快就会有神罚的!」
泪水落到了石地上,安娜的声音粗暴起来了。
「要是有神罚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相反,拉鲁夫以毫无感情的声音平静地回答道。
「责备我只是你的专断。可是,战争没有结束。是你们认为结束了而已。在深信着而已。战争结束了什么的,眼睛从现实中移开,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存在什么也不做。因此,这条街才会被攻陷。作为一个政治家,不能说是罪吗?」
「请你别说些自以为是的事!要是没有伤害被人的人的话,也不会发生战争!谁也不会受伤!」
「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才说的话。你太天真了。不知道祸龙战争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会结束。也不了解那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