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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但是,以现在的你那个……」
「……是呢。最后还是不行啊」
优利欧斯虽然若无其事地说道,但眼睛却没有笑。
「啊~!不过,很遗憾。我认真起来的话,那些家伙已经全灭了。Papa!Doka!Paki!是,全部都死了~。如果能做到的话就好了,但不可以再有人牺牲了啊!不可以!」
「握着拳头,好像故意地说些什么……。『认真起来的话』什么的,我可不想再听你那丢脸的解释……。把不说也可以的事……」
「我有哦。师傅在黎明的时候『流了好多虚汗啊。好多啊』一边唠叨一边交换床铺的时候」
「真的很多虚汗啦!好像已经,真的很多啊!别用那种被人听到了会误解的说法!」
「嘛,那种事怎么都好了」
优利欧斯把话打断了。
「不,对我来说很不利啊……。绝对,会被误解的……」
「先不谈了。他们……是叫改革教会的?那些人很快就离开街道了」
「怎么回事?注意到了什么吗?」
「没有。单纯是,他们,数量很少。不是连五十个人都不到吗?率先杀掉守备兵,尽力减少能战斗的人来削弱战意。我们被解放了之后,街上连个监视的也不放一个」
「那不就是,让街上的人民逃走吗?」
「从街里出去后也没有可以逃的地方。姑且,在门口还是有人监守的吧。更何况一开始就让他们看到了夸张的杀戮,普通人的话比起冒险逃跑,更会等他们离开。那些人什么也不干就离开的话,我想那是最好不过了。嘛,如果赖着不走的话,领主会出兵的吧」
优利欧斯缩了下肩膀。
「只是……。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吗?」
「那些人,落魄的改革教会的贼人,为什么会指名目的是安娜呢」
「不是一起作为人质的吗?」
「是。完全是指名的。想要女人之类的,不是那种事」
莎罗莓的脸色变了。皱起眉头。露出深刻的表情。
「我和师傅有关系到安娜小姐的理由」
「也是……遗言吧」
对莎罗莓的话优利欧斯无言地点头。
「中央教会的司教会看上了她的话,还是没能理解。……在背后的话。不,即使发生在背后吗。就算那样,和贼没分别的人,有看上安娜小姐的必要吗……」
「我们就只是想不做点什么吗?不,一开始,我们是不是天真地看漏了些什么?」
「谁知道?虽然自己提出来的但抱歉,之后的真的想象不出来,就留在脑里一角的程度不就行了吗?比起这个……」
优利欧斯停下了脚步。
「有不能接受的地方」
低声说道,他握起了用厚重皮革手套包住的手。皮革摩擦的声音在巷子里大声回响。
「一是那些人……那些贼一样的,自称改革教会」
「啊啊。知道。那不就是做做了那些行为的人自称的名字吧」
莎罗莓点头。
「第二是他们的头领叫做拉鲁夫」
「拉鲁夫?那个是那个……」
「没错。……我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可是,我不知道要把这个愤怒向哪发泄好。也知道或许只能揍自己一顿了」
优利欧斯的脸落下了苦恼的颜色。
「优利欧斯……。可是,那是没办法的……」
「没问题。我知道不能到现在才来后悔的」
摇了下头,遮住莎罗莓说的话,优利欧斯转过身,直向街的中央。
「最后一个……哈,算了」
一边嘀咕,优利欧斯开始沿路返回。途中,走进了巷子的岔道,没什么人影的方向。
「师傅。可以协我一把吗?帮这个不中用的弟子」
「得意弟子的拜托,怎么可能拒绝啊」
莎罗莓毫无迷惘回答到。
◆ ◆ ◆
这个地方飘散着死臭。
每次呼吸都想要吐出来,安娜拼命地忍耐着。
她被戴上了手铐,关到办事处地下的某个监狱里。
一直延伸到有发霉味道的石造地板的铁格栅竖在她眼前。
而且,安娜所在的牢房旁边还倒下了两具死尸。
是她被带到牢房来时就在这里的男人们。
睡呆的脸加上飘来的酒味,比起犯了什么罪,只是喝醉酒了保护起来而已。
不过,连惊愕也没有就被斩杀了的他们已经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