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而当真地挥下的锄头把莎罗莓眼前的地上的木板也给锄飞了。
优利欧斯连动都动不了,莎罗莓就完全软了腰当场坐到地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优利欧斯先生!」
「不,想问怎么回事的不是我这边才对吗?这个」
「我在等你哦!优利欧斯先生在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一样,就算被司教大人骂行为可疑也东张西望的等着你来哦!到夜晚了还连睡都睡不着,白天打瞌睡还被骂了」
「当然会生气啊」
「请别管我!现在说的不是那个问题!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没有来!」
说完后拔出插到地上的锄头,然后举高。
「优利欧斯!地板!这样下去的话,地板就要变成田了啊!一个不小心的话我也要变成田了啊!」
在站不起来的情况下莎罗莓在地上着急地打滚。
「知,知道了啦。等下!冷静点。请听我说。这是无可奈何的」
「无可奈何?发生了什么了吗?」
「是的。其实有很多事要做太忙了,所以才不能去教会里露面……」
「没有工作的人怎么可能忙啊!有一天的工作要做什么的,那是什么事啊!」
「呀!我啊!地板啊!!」
锄到了坐着不动张开的双腿之间的地板上,莎罗莓发出了惨叫。
「优,优利欧斯!你不是每天都出去吗。不是跑到安娜那里去的吗?」
泪目的莎罗莓拼命地爬走,抓住优利欧斯的衣服爬起来,对他耳语。
「不,所以说,不是说过了吗。不被他发现地变换地点。我认真的隐秘行动可是完美的」
「在偷偷摸摸地说什么!?我说的话有认真在听吗!?」
「真是失礼了。会认真听你说的啦,请别把地板和田地给搞混了」
「在说些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的……」
莎罗莓发抖的看着再次担起锄头的安娜。
「总之。对没有来的这件事……没有遵守约定这件事我真的生气了。让妹妹去工作来支撑生活……不感到羞耻吗!?每天都喝酒发呆无所事事,连饭也让她来做」
「妹妹?」
「为什么一张不可思议的脸?是指莎罗莓啊」
「我是妹妹?谁的?」
莎罗莓还是一张不可思议的脸指着自己,歪着头。
「那当然是优利欧斯先生的妹妹啊」
安娜像是把当然的事当然地说出来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会被吓到。
「不,我不是妹妹哦。不如说,我比他还要年上的。从我这充满知性的说话方式就能明白的吧?」
「那种说话方式不就是老婆婆吗」
「什么老婆婆啊!?老婆婆是说!?话说,听,听起来像那样吗?w,我记得是受到很多东西的影响才变成这种感觉的……。诶……。优利欧斯,你一直都是那样想的吗?老婆婆一样什么的,怎么会……」
「被你不自觉做出来的事给吓到了」
优利欧斯啪的敲了下一脸人生已经玩完了的莎罗莓肩膀上。
「嘛,总之。不是什么妹妹啦。原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
「是,是那样的吗?那,那,两个人是……?」
「完全的外人。只不过,莎罗莓是……没错呢。像我的师傅一般的存在」
「师傅?」
「没错。因为教给了我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称呼莎罗莓为师傅……话说,那个称呼应该听过吧?」
「没有听过。才第一次听。而且,无论怎么看都是莎罗莓比优利欧斯先生年幼吧……」
「看起来是那样也说不定。不过,人的价值并不是只由年龄决定的。我是那样认为的,安娜小姐不是那么想的吗?」
「我是……。不,我也是那么认为的。一直都误会了。对不起」
安娜老实的低下了头。
「算了啦。知道了的话。没错……我,我就是优利欧斯的师傅,莎罗莓」
莎罗莓挺起她的平胸摆起架子得意的说到。
「嘛,虽然是有师傅的一面,但师傅也有很多地方有缺陷的,是个不得了的冒失鬼,我要教她的事还有很多就是了」
「优利欧斯!对着师傅说话那是什么口气!」
「假如到了旅行的目的地后因为不会用形状变了的厕所而哭的那时候的事?」
「就算是我也……有不知道的事啊!不要说出来。求你了」
「就是那样,我和师傅就是这样的关系。所以师傅养我的事是当然的,没有工作的必要。所以说可以回去了……」
「那个和这个是两码事」
优利欧斯的话被安娜打断了。
「受到了各种照顾的人的话,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