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可是。
实际上,回答只是慢了一秒——哀川润的答案并没有改变。
“才没有那种东西——如果有人能掌控那些并常胜不败的话,那么那家伙就是个可恶的骗子。”
“…………”
原来如此。
就算现实中存在流势,而且有人拥有能够看破流势的能力,这个人也会像这样无视这一切吧——佐佐想着。
若要说有没有运气,当然是有的,但是哀川润更为固执。
■■
这种对话之后忽然之间便展开了“哀川润VS掌控者”的真实场景。这是因为佐佐本来就是为此行动的,她从上司——不如说是从更上层的国家权力接受了命令。
老实说,自己不想再做哀川润的服务窗口了,但是,正是因为哀川润自己似乎是如此实行的——“要找我的话,就通过沙咲”——所以难以拒绝。
因此,确实获得了强大的后盾,但也总是忙于善后处理——话说回来,不管怎么想这都超过了一个警察的职责范围。
顺带一提,哀川润之所以突然叫来佐佐并没什么特别,只是为了提供情报罢了。哀川润为了把在现在投身的工作中所获取的犯罪情报交给佐佐才把她叫来的——对方似乎也有要事,所以以为这次也容易说出口,也正因为如此,这件好事才显得非常突然。
不管是好是坏,这个人就是喜欢惊喜。
首先,她不会如预想般行动,也不会说意料之中的话——就这次的事来说,如果佐佐一开始就提出“可以和叫做‘掌控者’的赌徒交战一回吗”,虽不能断言,但很有可能会断然拒绝道“太忙了,不可能”。
佐佐这么想着。
虽然她是个接受委托的承包人,但她的反复无常、或者说极具反抗精神的态度到底是想怎样啊,而她在心中始终贯彻、甚至已成为性格的一部分无可扭转,所以佐佐也无话可说了。
特别是这次进展顺利,所以佐佐难以抱怨——劳神劳心,不可估量。
忽然之间。
准确来说是当天傍晚。
尽管称不上真正的“忽然之间”,但是也太快了。哀川润听完佐佐的话后立刻伸手拿过床边的电话,给某处打电话,安排一决胜负的场所。
然后对佐佐说。
“那么,快把那个叫‘掌控者’的家伙叫来——反正这边斑鸠之类附近的家伙会尾随的吧?”
(当机立断,雷厉风行……大胆无畏甚至不看事态发展不去察言观色,毫不犹豫便采取些一不小心便功亏一篑的无谋行动——)
为什么哀川润以前能如此自由自在地采取行动呢,真是不可思议。她在采取高风险并伴随死亡的行动时,从未有过不安吗——佐佐如此思考着。
对此她觉得:
“她肯定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并且靠着这份信念行动,所以尽管外界看来危险,但润小姐自己完全没有正在冒险的自觉。”
这个便是对此的作答吧,然后她接受了这个答案(没想到这次她自己也有说),但是最近不禁觉得或许并不是如此。
总而言之——哀川润享受麻烦,且乐在其中,她只是故意增加危险,故意降低成功率罢了。
换言之,就是并不想成功。
这么说来,从哀川润所拥有的实力来看,人类最强承包人的工作状况即成功率似乎相当之低——尽管有传言说那是因为哀川润实力过高,大多数情况下工作本身都不能称为工作,但原因竟是哀川润并不以成功本身为目标的独特个性。
虽然在委托人看来这让人相当头痛吧……
(润小姐就算了,更不可思议的是“掌控者”竟然爽快接受了这种荒唐的邀请——)
地点选在哀川润所住的酒店——只是房间有所变化。普通标间对于接下来的“一决胜负”来说过于狭窄了。
房间里只有哀川润、“掌控者”、以及包括佐佐在内的几名警官。所以,要说有没有危险的气氛,其实是没有的——若说气氛紧张,确实难以否定的。
“……居然敢来,还若无其事的。”
哀川润自己把对方叫来,并平静地说道——隔着桌子对着对面的“掌控者”。
“……无所谓。”
“掌控者”淡然回应着她那挑衅的话语。
“合法的话——都差不多。”
“啊?”
“我只是赌博中毒罢了……只要合法而且有地方,在哪里都一样……”
“……嗯哼。难不成是指不管去赛马场还是来这里心情都差不多吗——说得好。”
好像很开心。
哀川润似乎乐在其中。
与此相对——“掌控者”似乎并不快乐,反而看上去很无聊——再加上本人比照片上看上去年轻得多,总觉得像是被叫到老师办公室的高中生,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至少不像是背负着给海外多家赌场带来巨大损失这种传说般逸闻。
“据说你能看出赌局的流势……总之你觉得自己能赢才来这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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