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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就算是这样,我唯独不想让其担心的人就是你啊。」
「刚才的玩笑都是因为操岛小姐没有死我才敢说的。」
「不过,仔细想一想,就算是头朝下掉下去,也不一定是头落地,四楼的话,也还是生死参半吧?」
「那么如果是润小姐呢?」
「这和楼层的高低也有关系,我想想,如果是头着地可能会受点伤吧。」
「我真是问错人了。」
「搞错了吗。不过偶尔犯错也不坏。」
「请不要安慰我。倒不如说请反省一下。我真是太没实际了。竟然和一个怎么样都不会死的人去谈论跳楼自杀。」
「我也不是怎么样都不会死啊。……不过,从你刚才所说的来看,没有证据指向是事故。明显是她以自己的意志,积极地跳下窗户——并且也不是让其看起来像是杀人的自杀。并且当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他们都可以为对方做无罪证明……,不过话说回来,现场一共有多少人?」
「那层全部有五十人左右,看见她那些动作的周围的人有十五人左右。」
「哼。」
「的确如润小姐所说,他们可以互相为对方做无罪证明——但是。」
「没错,但是——正因为如此,这个事件非常的奇怪。不仅是你,还有现场的刑警们,都被一种奇妙的感觉给束缚住了,这不奇怪——这是非常明了的自杀,虽然还可以说是自杀未遂,不过这么一来,就是非常冲动性的行为……,不,不是冲动性的吗?」
「对,没错。倒不如说非常的自然。在吃完便当之后,一系列的连贯动作,都可以说是日常工作了,她就理所当然的,身体翻了出去。」
「但是没有死吧?」
「是的。虽然曾经一时非常的危险,不过现在基本上稳定住了。因为全身都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所以现在依然还不好说。」
「虽然想问问看本人说了什么,不过从你的话来看,现在还没有恢复意识吧?」
「没错。现在仍然意识不明。……如果只是生命的话,暂且是保住了。但是医生判断,这样下去,很可能意识就回不来了。」
「你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还装傻能演蹦床这一出啊。真大胆。」
「我并没有装傻的打算。」
「如果对人类的死亡或受伤开始变得迟钝的话,那就完了啊。」
「我才不想让你这样说……如果对这样兴奋的你说这些,恐怕会让你更加高兴:据说她就算取回了意识,也肯定会留下一些后遗症的吧。」
「也就是说很严重吗。现实就是在这种地方显的很残酷呢。生与死的问题中,虽然只有生和死两个回答,但是死是只有一种,生却是多彩多样的,并且非常的困难。毕竟,死是不像关开关那样简单的啊。」
「不管是谁,为了活下去都要与病魔和老化作斗争。」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要感谢健康之恩的吧。就算是我,也有状态好的时候和状态不好的时候啊。」
「我觉得你状态不好的时候才正正好。……算了,反正是无法从本人那里询问跳楼的真相的。以后也一直无法询问。」
「事件的真相……这个情况,也就说是她的真意吧。这样下去是无法知道的——然后,你们也就无法破解这个案件了呢。」
「比起破案,让我疙瘩的就是这个事件毫无逻辑……,当然,按照目击者的证言,这明显就是一个自杀案件。但是我实在不想承认有普通人能够毫不踌躇,没有迷茫,要是形容的话就是无预备动作的了断了自己的性命……不管如何,比起自杀者,我更加怀疑她是一名被害者。」
「被害者……但是,那也就是代表,你觉得是某人间接性的杀了她的可能性?比如强制她自杀?」
「这不是不可能的吧?比如,受到胁迫之类的。」
「就算受到胁迫,也是不能解释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或者应该说,如果是受到胁迫的话,反而会更加犹豫才对。」
「也是。正因为如此,大概是被催眠术所影响——被操纵自杀的吧?」
「嗯……」
「看你的反应是不太肯定呢。」
「因为这个想象不现实啊。你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吧?一般情况下,催眠术是无法强行是人自杀或者作出犯罪行为的。」
「那也只是一般情况下而已。应该是有例外的。而且,你所了解的那个世界里,应该有某些人是专门干这个的吧。」
「你当初不是说不要听有关那些家伙的事情吗?。哼。不过啊,就算催眠术可以强行让别人自杀……不过我想还是会留下些违和感的。」
「你这样认为的吗?」
「因为,实际上,你已经感到违和感了吧?这就失败了吧。假如真的可以强行让人自杀,那么也应该让其准备好遗书,从楼顶跳下去」
「润小姐。感到违和感这句话,也就是感到一种感觉,汉字重复了,是一种误用。应该说觉得有违和感。」
「我觉得有违和感,这种说法,想了想还是觉得有违和感……觉得这个表现方法太难以理解了。就像是歌唱歌曲一样的感觉,不是挺好的吗?不要管这种小事啦。」
「这个日语的误用我们就下次再谈吧,不过……没错,就和你说的一样。如果是假扮成自杀的杀人,这是失败的。因为不止我们,就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