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我觉得这个从更普通的地方去考虑更好一点吧?」
「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
「那么简单的想一下,各种工作,基本上都是『代替他人』啊」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吧。比方说你做的这个警官的工作,不就是在一般市民无法自救的情况下,代替他们守护和平吗。你们可是一直从一般市民那里拿税金的啊。」
「的确,警察也许就是这样。政治家和官僚也许也是像这样。换言之也就是所谓的『代表』——不过,不是这样的职业也不是很多吗?」
「你错了。因为无法自给自足,才让农民帮忙种植米和蔬菜,让牧场帮忙养育猪牛。因为不能不能自己做衣服,所以才买现成品」
「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情报商和零售商,也是代替我们和各种生产者相连接啊。承包公司就更不用说了。但是,创作家和表演者呢?还有运动员之类的」
「创作家不也是『代替』消费者创作故事弹奏乐器吗?因为到了最后,这些作品还都是会供给消费者的。虽然不知道人们的志向如何,但到最后,当人们在电视上看着运动员活跃的时候,当人们替他们加油的时候,应该是有着相当程度的感情代入的。这个就是所谓的一体化吧。」
「代替运动神经没有那么好的自己,来进行运动竞赛,这样的心理?」
「谁知道呢。不过是否具体到这种程度我不知道啦。只是,如果认为自己来做更好的话,就谁都不会去看运动比赛了。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嗯,如果这样说就很容易理解了呢。换言之,工作也就是『代替他人做其做不到的事情』——原来如此,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的确会以自己的工作为豪也说不定。会觉得,这份工作是他人做不到,只有自己能够做到的。」
「虽然这样说,不过代替者不管多少都是有,也有人会这样说吧。」
「确实有人这么说……润小姐被这样说过吗?」
「我经常被这样说:快给我消失。」
「请不要让人经常说。」
「我们在谈什么的?」
「啊……对了,正在介绍被害者……不对,是自杀者的过程中。话题真是飘的太远了呢……」
「两次。」
「什么?」
「两次,你说错了两次。把自杀者说成了被害者。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嗯——没错。请放心,我们立刻就切入这一点。」
「哼。算了,继续吧。」
「操岛筝子,二十八岁——是一名很能干的女性,她的同事无一不对她赞不绝口。明明从刺激公司大楼上跳楼是一件对公司来说很麻烦的事件,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她不好。」
「一般谁都不会说死者的坏话吧。」
「啊,不对,润小姐。抱歉」
「怎么了?」
「我原以为这是不用说就知道的事情,便用了让人误解的说话方式呢。操岛小姐现在还没死。」
「什么?你刚才说她跳楼了吧?即使这样她还活着?她可不是我哦。」
「的确……她不是你。」
「怎么?还是说那栋大楼虽然是座大楼却只有三层?」
「不,一共十四层。」
「真高呢。」
「的确。」
「但是却没有死吧,然而,就算是匂宫杂技团,零崎一贼之徒,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啊。」
「请不要让我听到那么不吉利的名字。……其没有死的秘密,是因为她不是在屋顶上跳楼的哦」
「什么?但是你刚才——不对,你没有说吗」
「没有说。我只说了是从大楼上跳楼的」
「哦哦,也就是说,从低的楼层的窗户跳下去的吗?喂喂,别搞得像脑经急转弯一样啊。」
「我并没有那种打算。并且我不是有那种扭曲的性格的人。」
「是这样吗,的确有看上去像你一样非常认真又非常冷静的人,却意外的喜欢耍人呢。」
「这到底是在怎么样的数据基础下得出的结论啊……。那么,我就特别为了润小姐重新说明吧,被害者……自杀者是从大楼的第四层的窗户跳下去的。」
「第三次说错了啊。」
「啊……嗯,是这样。」
「事到如今都感觉你像是故意的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沙咲,你认为这个事件不是自杀——而是被伪装成自杀的杀人事件,是这样吗?」
「我还没想到这一步。只是,包括我在内的现场的人员,多少都持有疑问。就是不是杀人事件,也可能比方说是事故——之类的。」
「哼。没有遗书吗?」
「没有。类似的笔记也没有。鞋子也没有摆放整齐。是在午休的时候,穿着鞋子从四楼的窗户里跳了下去的。」
「鞋子——穿在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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