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穹苍夜明龙翱翔 上 第二章 身处梅菲乌斯帝都

情了。且不说这无可奈何的形势吧,除此之外有不少问题我无法理解。我想在此聚集的众位大臣也是相同的。”

  “是”

  曾经作为剑斗士表演杀戮游戏取乐观众的男子,用皇太子的容颜回答着。

  “我曾让你担任阿普塔的守卫任务,是因为当时陶利亚的领主阿克斯可能会趁机偷袭我国领土。我曾听闻在阿普塔发生了第二次的战端,虽然阿普塔没有被阿克斯夺取,不过你居然独断与陶利亚签订和平协定。那之后,你还未经允许就像加贝拉派遣了援军。我记得曾让伊莉娜作为使者出访过阿普塔,没想到你居然置若罔闻。关于这些,你先做个解释吧。”

  这是皇帝发出了第一支箭矢,欧鲁巴微微点头,高声地回答道。

  “原本,阿普塔就是寡兵驻守的堡垒。战端再开,根本没有时间向索隆请求援军,虽然惭愧的很,不过阿普塔确实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此时,承蒙原本要离开阿普塔的加贝拉援军帮助得以喘一口气。可是不难想象陶利亚肯定会间不容发地再次发动攻击,于是我决定诱敌深入,结果成功地引诱了阿克斯,并对陶利亚军队给予沉痛的打击。激战之后,虽然阿普塔要塞大半被毁,不过阿克斯也是吃了不少裤头。双方决定不再互相损害,便签订了和平协定。从那时起,我与阿克斯殿下之间就保持着奇妙的交流。”

  欧鲁巴顺畅地继续说道。

  “此时,我听闻了加贝拉与恩德爆发战争的情报。加贝拉至今都是我的未婚妻碧莉娜·阿维尔公主的故乡,也就是梅菲乌斯的同盟国,而且还有在阿普塔救援的大恩。我确信陛下抱有不可使战争扩大,但又担心随意出手只会惹祸上身的想法,所以才会让伊莉娜公主送来‘不可救援’的传言——”

  此时,欧鲁巴稍稍仰望公主那边。实际上,伊莉娜故意延迟说出这个传言。不过,就算强调这一点,在旁人听来只会跟借口一样。而且即使欧鲁巴当时听到了那个传言,也不会改变前往救援加贝拉的想法。

  “可是,我也算是有数次的作战经验。我确信梅菲乌斯要显示出与加贝拉的同盟意志的话,就必须打退恩德拉开的战端。虽然我自知年资尚浅,思虑浅薄,小小见解不入陛下慧眼,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前去救援是保持与加贝拉友谊和信义的最佳做法。尽管我还年幼,但也算是做好了觉悟。我只是陛下的一介家臣,罔顾陛下命令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在正式的处罚下达之前,我决定老老实实地呆在阿普塔。”

  欧鲁巴说着,家臣们静静地听着。在这沉默中,欧鲁巴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大臣们对皇帝格鲁的恐惧,更有他们确实有要目睹下一世代这样的一种想法。

  至少在欧鲁巴说话的期间,格鲁没有开骂或者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做法。

  这就是格鲁期望的直接对决,枪、铳、盾、布阵——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语言在彼此之间交锋,步步紧逼。一看皇帝与皇太子之间,两人面前摆着公平条件来进行这场决斗。

  换句话将,这是战争。

  说错一个字,就会白白送给敌人可乘之机。一旦失言,就如同损失了以一当千的大将一般。要是被逼的无话可说,那么命运也就走到了尽头。

  欧鲁巴本来是生是死都不会为历史记载,更不会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所记住,便如风化一般终其一生。为了成为一国皇帝,他不得不要打赢这场不可能打赢的战争。没有剑或者谋略,只是以“父亲”为对手,冒牌货也不得不拿出是亲儿子的证据。

  皇太子暂时停顿,皇帝扬起了眉头。

  “是吗?我原本打算立刻向阿普塔派出使者发出传令,要你回到索隆,并在这御前说明一切。可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在你回到阿普塔不久后,我就听说皇子被不明身份的人给狙杀了。虽然向阿普塔派出了搜索队,可是连皇太子基尔·梅菲乌斯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

  “我悲痛欲绝,梅菲乌斯全体领民也都是如此。可没想到,你现在跪在了我的眼前。”

  格鲁·梅菲乌斯厚重的眼睑之下射出了锐利的视线,投向了这个与儿子同名,同样貌的人身上。

  “为何要故意伪装死亡?不只是家臣、领民,甚至是作为父亲的我都要隐瞒?”

  欧鲁巴“是”低下了头。以前,碧莉娜公主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你不是在阿普塔死了吗?至今为止都在做什么?是什么又让你回来了?你倒是说说看。)

  那时候欧鲁巴的眼前有一把枪对着他。现在皇帝身后无形的刀枪、断头台也在等着他。欧鲁巴稍稍紧张起来,开始说出了以前对公主说过的类似的话来。

  在视察领地的时候,基尔得知黑兜团的团长奥巴里曾经袭击阿普塔附近的一座村庄。就在进行调查的时候,奥巴里又出动士兵准备袭击边境的另一个村庄。立刻知悉事态的基尔皇子已经没有时间聚集士兵阻止他,他不得不在村子里设下陷阱,用尽全力将奥巴里击退。

  “只是很可惜让奥巴里逃掉了。奥巴里听闻黑兜团的士兵被抓捕的消息,就计划要谋杀我,而且要伪装成是西方谋杀的样子。说起来,袭击村子也是打算伪装成西方做的,目的是再次造成我国与陶利亚的对立。而且这些事实表明这一切不只是奥巴里一个人的阴谋。”

  在听到皇子淡然地说出新的事实,大臣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挺吃惊的样子。

  “嚯?与奥巴里共谋的是什么人?”格鲁吐着鼻息问道,“在场的众人中,有那个人吗?”

  欧鲁巴视线扫视了一圈,全场立刻笼罩了与刚才不同的紧张感。

  “不知道,那些最低层的士兵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因此,我不得不提高了警惕。在梅菲乌斯,有某人——也许陛下都没有察觉到,他计划着各国之间的战争。比如说他计划秘密地夺取我的性命。我认为他策划着和扎多·库伊库谋反同等的阴谋。”

  “——”

  “我应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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