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是继承皇族正统血脉的基尔·梅菲乌斯本人。
因此,他们打一开始就没有帕席尔、费德姆恐惧的“要是正体暴露的话”想法。
“不可以让同胞们再互相残杀,这些事情已经做的太多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展现觉悟的时候了。罗格,你认为我是个会屈服的胆小鬼吗?我是个看不懂时势有勇无谋的笨蛋吗?我是个让国人一再流血的大罪人吗?不管后世的史学家会怎么评价,现在,我们不可以失去人心、民心。”
罗格流下了眼泪,对他而言,局势再明显不过了。到了这个地步,除了皇子赶赴索隆直接面见皇帝,已经不会有别的使局势好转的办法了。但这送死的做法就好像要绞断自己脖子一样。
可是新的计划、作战,还有要对皇太子说的话也好——罗格根本找不到可以让自己信服的“大义”。最后,罗格被断肠般地思绪折磨着不得不点头。
欧鲁巴无表情地看着满头白发的将军无力地垂下脑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罗格、奥丁、伏路卡你们都留在涅达因,和雷蒙·比斯朗一起加固防御。由拉伊亚和作为地面战力的仸鲁特部队一道,整备好在比拉克的船团。”
将军们都站了起来,在“皇太子”眼前立正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