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一定距离。
“上啊,上啊!”
“把英雄大人打垮!”
同伴们的声援,以及由于身高差距的关系,使男子显得迫力十足。但是也正因如此,他“挥舞”剑的动作太大。
欧鲁巴在对手第三次突进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子避开攻击,并且用木剑刺中对手的喉咙。高个男子眼珠一转,昏倒在地。
“下一个。”
呼吸毫无絮乱的欧鲁巴说完后,他的面前一条如长蛇的队伍排列起来。
第二人、第三人接受了与最初的那个人同样的命运。
第四人逼近了欧鲁巴的怀中。他的步法中存在着意外性。欧鲁巴挡住了近距离直击的反击之剑,并趁势用劲把距离缩短。
之后,欧鲁巴也因前进的惯性使自己的腰碰上了对方。
不过,根本看不见是在哪里发的力,欧鲁巴只是转动下半身,对手的姿势就崩坏了,就这样在欧鲁巴的脚旁倒了下去。
“还不错!”
欧鲁巴眺望着手中的木剑,只见剑中央已经出现裂痕了。于是他把剑丢下,让帕席尔的手下拿新的木剑来替换。
五人、六人、七人倒下了。
再怎么说,到了这个时候,欧鲁巴也是气息凌乱,刻着奴隶的烙印的背上大量的汗水反射出一片亮光。
第八人稍微有点棘手。
就在第九人站在欧鲁巴面前的时候,
“到此为止了。”
帕席尔拍了下手。欧鲁巴心中其实是想到第十人才停下来的。于是回应到:
“不要擅自开口啊!”
“如果真的想继续的话,就不要让对手使用真武器。不然的话,之后的打斗我不许可。”
“你丫,知道现在到底跟谁说话啊!”
“欧鲁巴,不要以为学皇子的口吻对我说话就有用,我是近卫队的步兵队长。你才是,不要对我的方针擅自提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欧鲁巴立刻闭上了嘴。
之后,帕席尔把训练交给了别人,把欧鲁巴拉到了训练场的后面。
每走一步,支配着身体的热情像逃跑一般减弱。到了汗水完全风干之时,欧鲁巴对数分钟前自己像钢铁降临般的现实,突然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呿——”
作为铁假面的近卫兵欧鲁巴,直接与新兵们训练——在决定这个计划的时候,欧鲁巴认为是一个好的方案。但是当时没有打算让对手拿着真的武器,让对手拿真武器是在现场突然想到的。
之后,不经意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自己的想法被打乱了,被打乱的理由也不是心里没底。所以,他更加感到恐惧,顺带着些懊恼的情绪。
正是因为这样想着,在只剩下与帕席尔二个人的时候,
“有什么,牢骚要对我说的么?”
欧鲁巴现在的态度就像是生着闷气的弟弟一样,不过,
“ 对和殿下立场相近的你先说一下。”
“什么?”
“从今天开始要安排人员作为殿下的护卫。不分昼夜,必定要有2个人在殿下的左右。”
“谁说的?”
“我说的。皇子的身体已经不只属于他自己了。”
帕席尔这样主张着。如此可见,寝室中的护卫也是他安排的吧。
欧鲁巴感到十分意外。至今为止虽然没有违反过命令,但帕席尔自发的行动却是十分的少见。
接着,帕席尔再加重了语气:
“所以说,再做鲁莽的行动对我来说真的很头痛啊!身为皇太子,这样那样的想法啊、后悔啊也很多的吧。但是在这里受伤了就不值得了。这不就让之前的战斗中已经付出了的牺牲白白浪费了么。这次就让我来阻止吧。”
“——”
欧鲁巴沉默着,从铁假面上老虎双眸所开出的空隙中,注视着帕席尔那被阳光照耀的面庞。
(这家伙)
这个瞬间,欧鲁巴的胸中,各种各样的言语以复杂的形式混杂在一起。之前所说的(害怕),与帕席尔的话奇妙地一致起来。
“那是”
正要开口的时候。
“终于找到了。”
这次出现的是基里亚姆。正因基里亚姆拥有着比帕席尔更壮实的身躯,所以只是站在这两人的中间就会产生热风来袭的感觉。
“在这里呀,不,驾临于此 ,错了,在这啊。”
“怎么了?”
虽然想着是危险的场面,欧鲁巴还是禁不住苦笑。立场的不同而导致语言的运用也要相应的改变,不过对于基里亚姆来说还是习惯不来吧。
看着欧鲁巴苦笑着,于是基里亚姆咧嘴一笑来回应。仿佛在说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