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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烈的,让堡垒摇动的冲击。
仿佛是配合那个时机似的,欧鲁巴再次的站了起来。
用力的,夺取了希克手中的短剑,插回了腰间上。
“简直像是我的老师呢,希克”
“殿下,您那样讲的方式简直不像是在称赞似的”
在天花板落下的粉末下,也不管那些的欧鲁巴张开了嘴开怀的笑了。
很快地欧鲁巴回到了认真的表情,
“那样的话,死吧”
这么叫道。
像是突然颜面被打了一拳的人们,欧鲁巴再次的看着他们然后,
“是为了我,为了梅菲乌斯,还是为了留名到历史上,或是为了更好的俸禄——,怎么样都好。同样是期望获得胜利的话,死吧,去死吧”
希克深深的垂着头,欧鲁巴锐利的命令道“对全军传令”。
“我们也开始移动了,一秒也不能迟了”
“是”
“遵命”
奥丁为首各个队长也点头回应着,照着之前已经决定的行动开始移动了。
看到那些利落的动作,欧鲁巴暂时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记起了在剑斗士时代里,在狭小的空间里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
踏出去外面一步的话,被燃烧的太阳照射着,让大地摇动的欢声,还有要跟欧鲁巴互相厮杀的敌人在那里等着。
皇太子和奴隶,立场上像是天跟地一样的差别,但状况和那时没什么变化。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是欧鲁巴在自己里面藏着的。
一直都是不知情的,在欧鲁巴心里所抱着的“恐怖”的感情,现在也还继续感到那个感情。
欧鲁巴的命已经不是为了他一个人的了。
在知道之后,战斗的时候,也无法消除这个恐怖的情感。
(那样的话)
无法消去的话,跟它共存才是聪明的做法。但还得继续摸索着方法。
(我还是像个小孩一样)
一瞬间欧鲁巴这样子想着。
想说多少习惯了剑的用法但立刻被更厉害的人在前面挡着,然后作为指挥官多少也有立下了战功,但又有感觉有必要从头开始学。
视线移到脸色苍白忙着准备的希克那边。
(原来如此。从你身上可以学到的事,还有一大堆呢)
欧鲁巴把还在颤抖的手腕,紧紧握着拳头压仰着,面对着在场的全员,还有不在场的但抱着同样对未来期待而战的男子们,
(大家的命,请借给我)
沉默的这么拜托道。
激烈的枪战持续着。
最初被伏兵们用枪击打倒的萨斯部队,也抱着会有牺牲的觉悟做着突入作战。
受到枪击的掩护步兵们也继续前进着,也因为敌人只有少数,也不能维持一直防御着那里。
内门也被粉碎了,萨斯的步兵们跑上了楼梯,蜂拥到被分配伏兵的走廊上。
然后,堡垒的士兵很利落的开始了撤退。
也不知道是不是欧鲁巴的意图,紧迫逼人的萨斯·斯德乌斯也没有察觉到。
“别管逃走的兵士”萨斯用从父亲那里拿来的号角在头盔下怒喝道。“赶快占领堡垒里的据点。快上,快上,快上”
这是被后人的历史家所记载的,基尔得意的“连带逃走”。
基尔,可以在历史书上所传达的功绩和人格来想象出来,比起攻击,防守的策略更加卓越。
防守的话,利用地形,和伏兵的策略上可以很好的对应不同的状况。
小型城镇或是堡垒的防卫战,机动战,是基尔最得意的手法,基尔·梅菲乌斯擅长让敌人以为是在逃跑但实际上是在把敌人引入陷阱里的手段,不管哪个历史家,军学着们都这么说。作重要的是,所谓可以看见最佳时机的“眼”。
不,照着希克以前跟格威说的话来看的话,那个比起“眼”还更像“鼻子”。
他,对战场上的空气可以很敏感的嗅到。
自己人和敌方的势力,士气,杀气,傲慢,紧张感——,可以嗅到改变状况的空气,他对于下一步所谓的“状况”可以很好的对应着。
换句话说,生来就是有作为指挥官的才能,可能有着作为一兵一卒站在战场上的经验也包括在里面吧。
看到敌人完全退散,萨斯部下的兵士在堡垒的上层部来回跑着。把画着斯德乌斯家的家纹的旗子挂上。
但这个时候,脚边响起了震动。
让巨大的堡垒震动着。墙壁出现了裂缝,就在萨斯眼前。
“出了什么事!”
是自己部下的失误么,炮击还在继续着么,萨斯这样想道。